宇文招黑着脸说:“甚东西,也想造反?”
宇文招日前也参与过造反,不过他衷心于宇文邕,并没有自己上位,如今听说蜀国公尉迟迥竟然也要造反,不知道是自己上位,还是让其他兄弟上位,宇文招听便怒,觉得不管是尉迟迥,还是他那几个弟弟,都不配上位。
杨兼拦住他,笑着说:“哎小七,可别踢坏,咱们还要盘问呢,要让他认罪画押。”
宇文招立刻从怀中拿出张蜜香纸,上面写好尉迟顺罪状,然后捏住尉迟顺手指,让他画押,盖上手印。
杨兼接过蜜香纸,笑眯眯说:“行,不着急,等尉迟郎主醒,再慢慢盘问他。”
与兼听听,虽兼帮不得甚忙,但也能为尉迟郎主排解排解烦闷,不是?”
尉迟顺越看杨兼越是觉得亲和,反而是亲爹,竟然怀疑自己,自己替他卖命,最后甚也捞不到,别说是世子之位,现在好,连粮饷职务也被剥夺,自己往后里不好过,也不能让旁人好过!
尉迟顺慢慢眯起眼目来,突然豁朗站起身,差点将案几上锅给碰翻,站着直打晃儿,朗声说:“人主!!尉迟顺有要事禀报!”
杨兼“哦?”声,说:“是甚要事?”
尉迟顺头脑发热,口不择言,说:“卑将要……要检举蜀国公尉迟迥!通敌卖国,联合南蛮,作乱谋反!尉迟迥佣兵十万!想要在人主即位大典上,造、造反啊!”
……
日头天天过去,长安城井井有条,比往日里都要平和自然,然而任谁都知道,这只是表象而已,因着即位大典……
就在今日!
北周天下乃是宇文氏天下,北齐天下是高家天下,如今北周和北齐却同时要变天,新主即将登基即位,并非是宇文氏,也并非是高家人,而是杨兼。
今日是登基祭祀
杨兼听并不惊讶,幽幽说:“尉迟郎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蜀国公可是尉迟郎主阿爷啊,这造反事儿,决计小不。”
尉迟顺以为他不相信,豪迈地说:“可以肯定!蜀国公就是要造反!他联合南蛮,凑齐十万大军,答应南蛮割让淮北土地,这会子兵马已经暗中移动,朝着长安来!除,怕是没有人知道屯兵地点,不只是屯兵,还知道大军屯粮地点!蜀国公想要在人主即位大典上,煽动前人主留下来几个弟亲国公,公然谋反!拥立他为新主!”
尉迟顺时脑热,该说不该说,甚都给说出来,说完之后因为太困,竟然“咕咚——”声,歪倒在席上,呼呼大睡起来。
杨兼低头看着倒在席上尉迟顺,唇角微微挑,说:“好得很,来人,绑起来。”
元胄和刘桃枝立刻从外面冲进来,应该是早有埋伏,将醉倒尉迟顺五花大绑,赵国公宇文招从外面走进来,不由分说,直接给醉倒在地尉迟顺两脚,不过尉迟顺醉厉害,根本不觉得疼,睡死在地上,还打着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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