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枝急仿佛热锅上蚂蚁,他贯没甚表情,这会子眉头死死蹙在起,来回在含任殿前面打转,这马上等,足足等个多时辰,刘桃枝几次三番想要进去,但都被中官阻
杨兼突然病不起,连眼睛都睁不开,刘桃枝奉命去宫中找徐敏齐,但是到宫中,才听说徐敏齐不在,这大早上,竟然被请到含任殿,去给太后看诊。
刘桃枝急不行,立刻又往含任殿跑,但是他乃是外臣,又是个男子,根本不得入含任殿,到门口便被挡住,只能等待中官前去通传。
中官让刘桃枝等待,自己进含任殿,还没进到内室,便被人拦住,抬头看,原来是赵国公宇文招。
宇文招幽幽笑,似乎早有准备,说:“这是去哪里?没见到医官正在给太后问诊?”
中官连忙回禀说:“赵公,外面隋国公府亲随来请徐医官,说是隋国公世子抱恙,需要徐医官前去医看。”
提起宇文邕,太后眼眶瞬间又红起来,说:“儿……儿怎就这样走呢……儿……”
宇文招说:“太后保重,太后保重啊!”
他说着,又说:“太后,儿子听说这镇军将军从齐地带回来个医官,名唤徐敏齐,他伯父乃是赫赫有名神医徐之才,想必这个徐敏齐也尽得真传。太后身子欠安,要不然……把徐医官请过来,给太后看看也是好。”
太后本不想麻烦,但是宇文招竟然异常孝顺,苦口婆心,定要让徐敏齐过来给太后看看。
太后便松口说:“罢,那就叫过来罢。老身也经常听说徐之才鼎鼎大名,今儿个见不到徐之才,见见他侄儿,也是有幸。”
宇文招又是幽幽笑,说:“隋国公世子?你也太拎不清,个小小世子,岂有太后尊贵?太后是天下人母亲,徐医官正在给天下人母亲医看,你进去打扰,难道不是死罪?!”
“奴该死!”中官咕咚声跪下来,叩头说:“奴该死!请赵公开恩。”
宇文招说:“罢,念在你是初犯,且是无心之举份儿上,便不追究,你去回复,便说徐医官很快便去,让他等等。”
“是。”
中官赶紧走出来回复刘桃枝,说:“徐医官马上便出来。”
宇文招立刻吩咐,让人去请徐敏齐过来,这大早上,徐敏齐提着药箱,便赶到含任殿,给太后问安请脉。
徐敏齐跪在地上,结结巴巴说:“下下下……下臣拜……拜见太后。”
他说罢,立刻给太后开始请脉,结结巴巴又说:“太太太……太后若想……想调理身……身子,这……这酒需……需得戒酒。”
太后听,神,惊讶说:“你怎知老身喜爱饮酒?”
徐敏齐尴尬笑笑,宇文招则是说:“太后,儿子便说,这个徐医官很是灵,太后平日里就是太爱饮酒,儿子们劝说也无法,今日可算是让徐医官看出来罢!可要让徐医官好生医看医看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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