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抓住马缰,冷声说:“放手。”
宇文招依然抓住马辔头不放,说:“承认罢,你也并非是甚正人君子,你心中其实早就蠢蠢欲动,只不过听话,那份丑陋更加明,不是?你直嫉妒你大兄是世子,凭甚他是世子?明明你更聪明,你更得隋国公偏爱,可他年长你几岁,他便是世子,而你辈子都是老三。不只是身份和地位,就连女人,也是看上你大兄皮囊,而看不到你,你才华横溢,你锋芒光彩,全都被他掩盖住,只要有他在,你根本无处绽放,不是?只要有他在,顺阳从来不会多看你眼,不是?!”
杨瓒握住马缰手咯吱作响,抑制着愤怒,说:“说完?说完就滚!”
“恼羞成怒。”宇文招不怒反笑,说:“说中你心声,对?别装甚好兄弟,这没甚不好承认。兄友弟恭那是平常百姓家才有事儿,咱们生在贵胄,兄弟不是你手足,反而是你妨碍,只有踩着他们后脊梁,才能向上爬。你也不甘心罢,自己喜欢女人,辈子看着你兄长。”
杨瓒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眼珠子充血通红,马缰几乎被他拽断。
世子位故人,其实……佑耆早就该给世子引荐。”
他说着,“吱呀——”声,动作僵硬,慢慢推开屋舍大门。
屋舍里布置很简单,转身大小,张简陋帷帐床,张案几,案几上摆着两只耳杯,地上甚至没有席子。
杨兼迈过门槛走进去,站定在屋舍中,左右看,屋舍中空空荡荡,却没有个人影。
“人……人呢!?”尉迟佑耆吃惊,震惊说:“怎……怎没人?不可能……”
宇文招轻声说:“现在是你最好时机,只要们联手,杀掉碍事儿绊脚石。他死,家妹眼中只剩下你个人,难道还发现不你温柔和好处?想想看罢,碍事儿兄弟,还有如花美眷,你要哪个?”
杨瓒没有说话,宇文招却露出个十拿九稳笑容,慢慢张开手心,将样东西塞在他手掌里,强迫杨瓒握住,说:“这是见血封喉毒药,只需要
杨瓒特意避开人烟,独自个人到外面来散散,他牵着马走会子,天气很冷,马上又要黄昏,便准备调转马头往回走。
才走几步,竟然迎面看到有人走来,这偏僻地方,人烟鲜少,没想到竟然如此冤家路窄,来人正是赵国公宇文招!
杨瓒看到宇文招,本想翻身上马,驱马离开,宇文招动作很快,已经拦在杨瓒面前,抓住他马辔头,不让杨瓒离开,笑眯眯说:“三郎主怎看到便要离开?怎?面目便如此可憎?”
杨瓒冷冷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与赵公并非同路中人,没甚可说。”
“是?”宇文招却说:“可据所知,这些日子三郎主寝不能寐,食不能咽,难道不是因着听话,才如此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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