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怜虽然不甘心,但她要讨好齐天子,自然装作善解人意模样。
齐天子说:“既然斛律将军来,正好吩咐下去,大军整顿,十万大军明日启程,开向雒阳,随寡人前往雒阳督军。”
“雒……雒阳?”向老成持重斛律光都懵,震惊说:“十万大军开向雒阳?那……那晋阳如何驻守?”
齐天子说:“为何还要驻守晋阳?周人已经服软,把他们镇军将军儿子都献上来,必然是怕大齐威严,如今雒阳危机,寡人自然要亲自督军雒阳,难道有错?”
不等斛律光回话,冯小怜已经开始拍马屁,说:“天子好厉害,督军好威严呢!”
。
杨广奶白小脸蛋上布满血痕,鲜血从面颊上流下,“滴答滴答”顺着下巴淌下来,唇角却挂着丝笑意,他终于开口,却不是喊疼,而是“呵呵”沙哑而笑,仿佛嘲讽样,说:“你就这大力气,在挠痒痒?”
“你!?你……”冯小怜被杨广气七窍生烟,啪声将鞭子狠狠扔在上,怒吼说:“再给打!!狠狠打!活活把他给打死!”
禁卫们只好再次甩开鞭子,“住手!!”却在此时,有人大喊着走进幕府大堂。
来人身材高大,身戎装,大踏步走进晋阳府署幕府大堂,原来是老将斛律光。
斛律光深深吐出口气,说:“天子,晋阳乃是大齐天下兵家核心,周贼献出隋国公小世子,便是想要瓦解晋阳防御,好趁们放松警惕,举攻破晋阳,晋阳兵马万万不成撤出啊!”
齐天子不以为然,说:“那斛律将军告诉孤,雒阳怎办?难道雒阳便不是大齐土地?斛律将军难道没看到,孤来到晋阳,晋阳士气大振,是从未有过精壮?只要孤到雒阳,齐军气势也会大振,十万大军,孤亲自指挥,还怕他个区区镇军将军不成?”
斛律光反驳说:“可、可是天子!周贼大军还驻扎在晋阳之外,旦天子离开晋阳,保不齐他们会杀个回马枪,到时候……到时候晋阳怎办?天子要把十万大军全都
斛律光制止禁卫行刑,拱手说:“人主!万不可再对小娃用刑!这孩子年岁尚小,再这打下去,恐怕命不久矣!”
冯小怜冷笑说:“个周贼小贱种罢,死不死两可。”
斛律光蹙眉,眼中露出浓烈厌恶,对齐天子劝谏说:“天子,此子乃是周人镇军将军之子,昔日里镇军将军多加疼爱,视若心头之肉,如今天子得到此子,正好可以当做人质,解除雒阳之围,用以牵制周贼,绝不能便这般打死事……再者……”
斛律光又说:“再者,齐人将士都是铁骨铮铮男儿,素来对得起天地,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从来不眨下眼睛,但这小娃不过四五岁大小,天子若是对小娃兵戎相向,传出去必然影响军威啊!”
天子被斛律光公通说教,烦透,摆摆手说:“罢罢,就这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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