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恍然大悟说:“你想如厕?”
“不是不是,”杨整摇手说:“其实想说……咳,那个,你虽然生得很是清俊,比般小娘子还要俊俏多
杨整惊讶看着杨瓒,他动,杨瓒立刻便醒,面上还挂着困倦,却甚是激动说:“要饮水?还是饿?伤口疼?去叫医官来……”
“等、等等,”杨整被他说得直发懵,说:“没有没有,对不住吵醒你,只是醒,想要坐起来而已。”
杨瓒狠狠松口气,说:“伤口如何?有没有不舒服地方?”
杨整挠挠后脑勺,说:“没有,都大好。”
杨瓒像是想起来甚,说:“对,徐医官嘱咐,早便要换药,你把衣裳脱,给你换药。”
即化。股子清甜椰子香味,混合着牛奶味道,慢慢融化在口腔之中,椰子和牛奶结合在起,简直是醇厚代表,甘甜、醇香,切都不过分,点到即止,有点像是隔靴搔痒感觉,在口腔里转圈,随着椰子糕入肚,立刻消失,也不会留下吃甜食酸口感觉。
块椰子糕下肚,那种隔靴搔痒错觉让杨广有点意犹未尽,小肉手又捏起块椰子糕,砸砸砸吃起来,完全不需要杨广开口,杨兼看他吃相就知道,儿子必然是个椰子控。
小包子吃相特别有感染力,尤其是小肉腮帮子,嚼嚼,鼓鼓,活脱脱吃播小仓鼠,别提多可爱,杨兼趁着儿子不注意,伸手揉揉儿子小嫩脸,也就是趁着儿子食东西时候才能揉下,平日里儿子派高冷模样,根本不给碰。
杨兼揉小嫩脸,心满意足,笑眯眯说:“儿子,咱们给你叔叔送去点去。”
杨整还在休养,杨兼想去看看他情况,杨广点点头,端着装椰子糕承槃,随杨兼并子离开膳房,往杨整下榻营帐而去。
杨瓒说着,手脚麻利将旁边准备药膏和伤布全都拿出来,准备给杨整换药。
杨整愣,面色竟然稍微有些“扭捏”,没有立刻脱衣裳,而是说:“那个……”
杨瓒见他不动,说:“做甚发呆?快脱啊。”
杨整张硬朗面容慢慢发红,像是上锅蒸熟螃蟹,支支吾吾说:“有些话想先告诉你……”
杨瓒上下打量着杨整,不知他今儿个是怎,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好像有什话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模样。
杨整营帐中。
杨整刚刚醒过来,睁开眼目,便看到床头有人,竟是有人趴在旁边,夜都未曾离开,可不就是杨瓒?
杨整头天回来,虽然生龙活虎,但身上都是伤痕,那些盗贼捡到杨整,因着是想要利用杨整做死士,所以根本没有给医治,只是确保杨整死不就行。
杨瓒看着他那身伤痕,心中自责不已,如果自己能有些本事,也不会让二兄去断后,也不会发生这样事情。
杨瓒晚上没有离开,生怕杨整有甚事情需要照顾,晚上便趴在床头直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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