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说:“让你说话,你怎还扮上老鼠,吱甚吱,你到底说甚?”
高长恭眼看着五弟戏弄徐医官,走上前来抓住高延宗后领子,说:
哑子有些吃惊,成不变面色露出轻微裂痕,说:“?”
杨兼把杯子塞在他手中,说:“当然是给你,这膳房里也没有第三个人,兼还能给谁?”
哑子木讷接过水精杯,低头盯着杯子中白嫩浆饮,似乎还没缓过神儿来,平日里冷漠面容有些发呆,说:“这等子珍贵之物,小人肮脏,还是算罢。”
杨兼不以为然,说:“这天底下美味,便是给人食,不分三六九等,尝尝罢。”
说完,杨兼便端着另外盏水精杯,离开膳房。
去去就回。”
唐邕都被徐敏齐“气势”震慑住,也不知道徐敏齐想要和杨兼说甚,还偷偷摸摸,需要在人后说话,好似有甚不可告人之事似。
杨兼和徐敏齐离开膳房,也就去会子,很快又回来,唐邕还在等候,说:“将军,可是甚要紧事?”
杨兼摆摆手,笑得脸诡异,说:“没甚,稍微有点不方便说出来,无妨。”
唐邕越听越奇怪,先前徐敏齐态度便很奇怪,杨兼回来之后,态度更奇怪,“满面含春”,笑容愈发温柔,好似满含深意般,看唐邕下意识打个寒颤,只觉得深秋天气越发寒冷起来。
日头渐渐落下来,将士们练兵回来,解散用饭,便稍等下夜间巡逻和歇息,高延宗追在徐敏齐身后,调侃地说:“听说你下午竟然大声与将军讲话,是有这回事没事?”
徐敏齐提着药箱子,下巴压在胸口上,唯唯诺诺不敢回答,高延宗追问说:“到底是甚事情?咱们营地都传遍,说是你神神秘秘,难不成是对咱们将军表露爱慕心意?”
“不不不——”徐敏齐个劲儿摇手,说:“将将将军……开——开顽笑笑笑……”
“不是表露爱慕?”高延宗说:“那为何偷偷摸摸,如此见不得人,说,到底是甚事情,你今儿个要是不说,还不让你走!”
“下下下臣……下臣不敢、不敢……”徐敏齐越是着急越是结巴,说:“不敢对对对——对、对将军有非分之——之之之……”
杨兼说:“唐将军方才不是要禀报和士开事情?”
“是!”唐邕这才想起来,立刻禀报,说:“贼首已经联系到和士开,和士开疑心颇重,约见贼首在洛水之畔见面,咱们需不需要早做埋伏,将和士开军队网打尽?”
杨兼将椰汁盛出来,倒进水精杯中,说:“这件事情,便交给唐将军和白将军处理,务必将和士开和齐军网打尽,永绝……后患。”
“是!”唐邕拱手说:“卑将领命!”
唐邕很快离开膳房,忙碌去,杨兼反而很是清闲,继续弄他椰汁,倒出两杯,其中杯递给哑子,说:“你做那些日子胥邪,自己都不曾尝口,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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