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拱手说:“多谢将军!彦举这便去监牢,不必等到午时,只需个时辰,彦举必定让唐将军改变主意,归顺将军。”
白建“夸下海口”,立刻转身走人,大步离开幕府大堂。
定阳牢狱之中,唐邕架着枷锁,颓丧席地而坐。他已经不是第
白建顺着杨兼话说:“大丈夫言九鼎,彦举从不说谎,确是彦举输,从今往后,彦举愿意追随将军!”
杨兼说:“是甚让白将军改变心意?难道只是因着唐将军之事?”
白建与唐邕有旧,确有些交情,但说到底,其实白建倒不是只因为唐邕事情,便归降杨兼。
白建这些日子在军营中看过很多,无论是主将与将领们相处方式,还是主将与士兵们干系,或者行军,或者下令,或者驻兵,杨兼军营总和旁人军营不样,在这里白建异常轻松,不会感觉到听天由命无奈,也不会感觉到无力回天绝望。
白建路跟随,也听说车骑大将军杨整噩耗,但是杨兼并没有因着悲愤,便将这些痛苦强加在齐人百姓身上,这点子虽然听起来很简单,但是作为个手握重兵上位者来说,点子也不简单。
就在此时,“踏踏踏”脚步声传来,有人急匆匆进入幕府,杨兼撩起眼皮只是看眼,原是原北齐骑兵参军,如今军中洗马奴白建,随即杨兼便收回目光,继续忙碌手中文书。
白建走进来,拱手说:“将军。”
“白将军,”杨兼淡淡说:“兼如今正在忙碌,如果白将军没有甚要紧事情,先请回罢,明日再说。”
“明日便晚。”白建拱手说:“将军,请听彦举言!”
“哦?”杨兼这才放下手中文书,笑容有些子冷酷和薄凉,说:“白将军何出此言?到底是什严重事情,今儿个不说还能晚?”
白建似乎想明白很多,加之唐邕事情,他正好可以用之前赌约,于是便匆忙来见杨兼。
杨兼说:“既然是白将军输赌约,那白将军愿赌服输,从今日开始,除养马,白将军还要负责领兵,军营中将领做甚,你便要做甚。”
白建立刻说:“自是如此,将军这是……答应不斩杀唐将军?”
杨兼放下毛笔,幽幽说:“兼确可以不斩唐邕,但是唐邕是不是上赶着找死,兼便管不得。唐邕如今就在监牢等着问斩,如果午时之前,白将军能令唐邕迷途知返,归顺军,兼便可以既往不咎,放过唐邕,但是反之……”
杨兼幽幽笑,说:“别怪兼心狠手辣。”
白建虽是个老实人,但他不傻,看到杨兼表情,就知道杨兼已经明白自己要说甚。
白建拱手说:“请将军,饶过唐邕命。”
杨兼挑起唇角,说:“白将军,这是有求于兼?”
白建稍微停顿下,随即又说:“确,彦举有求于将军。”
“白将军没有忘记罢?既然白将军有求于兼,那是兼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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