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呼吸不畅,医官们束手无策,徐敏齐走进来之后,眼就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杨兼,他还是含着胸,驼着背,眼睛却亮起来,高大身板走过去,挤开围在床边医官。
医官被挤,登时咕咚声跌在地上,气愤说:“你这齐贼!”
徐敏齐却像是变个人似,根本不搭理那个医官,只是说:“快,给松绑。”
高延宗说:“给你松绑,那恐是有……”
有诈二字还没说完,徐敏齐已经重复说:“松绑。”
果然,两个士兵对徐敏齐更加鄙夷,说:“原来是食医。”
“还挺适合他。”
徐敏齐稍微辩驳下,说:“下下下……下臣虽为食医,不、不过最擅长……长——妇人之、之病。”
两个士兵阵沉默,似乎都以为自己听错。个食医,竟然擅长妇科病?
其实这也没甚,大名鼎鼎明医徐之才,便十足擅长妇科病,尤其是对保胎提出流程想法,著有很多名方,徐敏齐乃是徐之才侄儿,跟着伯伯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学会些。
分明是来羞辱咱们将军!”
“就是,他毛儿长齐?”
徐敏齐被士兵羞辱番,不过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还是那副唯唯诺诺模样,驼着背逆来顺受。
那士兵又说:“嘿小儿!看你这模样,是个医官?”
徐敏齐结巴说:“下……下……下——臣确是、是医官。”
徐敏齐眼神比方才锐利多,瞬间几乎是锋芒四射,说:“要他活,就立刻给松绑。”
高延宗愣是被他气势弄得怔愣在原地,杨广很是平
那两个士兵瞪着徐敏齐,好像瞪着个“变态”般,毕竟这年头男女有别,虽没有宋朝那森严,相对开放些,但个男子,擅长妇人病,听起来还是像个禽兽变态般。
“哗啦——”帐帘子被打起来,高延宗从外面走进来,说:“随来。”
徐敏齐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但他唯唯诺诺也不敢问,听到高延宗声音,还缩缩脖子,似乎是被吓得,句话不敢说,赶紧点头,便跟着高延宗离开扣押营帐,往杨兼营帐而去。
医官们还在给杨兼看诊,杨兼呼吸非常微弱,脸色惨白,这会子时候,已经比方才高延宗离开之时还要虚弱,副随时都有可能毙命模样。
高延宗说:“怎会这样?刚才走时候不是还好好儿?!”
另外个士兵说:“你是甚医官?”
医官也分很多种,例如专门给天子治病小医,或者治疗外伤疡医等等。
徐敏齐唯唯诺诺说:“下、下臣是……是食医。”
“食医?”士兵们听,先是愣,随即看向徐敏齐眼神更是不屑。
食医就是字面上意思,主管饮食调理,药膳类都是食医范畴,但食医地位十足尴尬,医官看不起食医,平日也用不上食医,以至于旁人听到食医,都觉得他们是不入流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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