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眼皮跳,确如此,怕是白建这个老实人,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打赌上,根本没注意养马。
杨广还有疑虑,说:“倘或白建真无求,父亲会遵照赌约,放他离开?”
杨兼幽幽笑,很自然地说:“怎可能?”
杨广:“……”如此阴险,还说光明正大,恐怕唯有杨兼人。
白建老实留在军营中,做个马夫,每日里照顾马匹,工作起来毫无怨言,而且十足主动耐心,杨兼营地里马匹本有些水土不服,被白建悉心照料日益强壮起来。
段时日里,白将军就安生住在军营中,左右……白将军也无家可归不是?”
白建听到此处,眼神微微有些落寞,他已经被北齐天子推出来,自然是回不去。
杨兼又说:“白将军放心,兼军营管吃管住,当然……相对,都包吃包住,请白将军闲暇之余帮忙照料这些马匹,应该不是问题罢?”
白建很自然地说:“自然没有问题。”
杨兼说:“言为定。那兼也就不惹人嫌打扰白将军,告辞。”
把白建留下来,便该送冯小怜去交换阎氏,齐人天子因为看上冯小怜,直催促着他们交换阎氏,反而成最心焦那个。
杨兼让人去打听负责交换冯小怜和阎氏北齐将领是谁,另外方面,又让尉迟佑耆去打探宇文直动向。
毕竟日前尉迟佑耆来“告密”,说宇文直心怀不轨,撺掇着小皇帝宇文邕伏击阎氏,不想让阎氏回归北周,如今阎氏已经在路上,能不能把阎氏接回来,拉拢大冢宰宇文护,就差这最后个哆嗦,切都需要小心谨慎才行。
杨兼正在幕府营帐处理公文,说是他处理公文,其实多半都是小包子杨广在处理,杨兼打着自己身体还没有恢复借口,正在“奴役童工”,杨兼转着轮车,在幕府营帐里这边摸摸,那边碰碰,而小包子杨广则坐在案几边,兢兢业业批看着文书。
因着小包子个头太矮,他坐在席子上,上半身要稍微欠起来点,几乎是趴在案几上批看文书,肉肉小脸蛋板着,蹙起标准川字眉,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又不急不缓,看起来像模像样儿
他说着,拱拱手,白建也对杨兼作礼,两个人谈还挺愉快,小包子杨广便推着杨兼离开。
杨广推着杨兼走远些,这才淡淡说:“白建此人执拗厉害,性子像头牛样,父亲只和他打赌经年,恐怕不妥。”
杨兼轻笑声,说:“儿子,你怎如此甜?父父怎可能是想和他打赌?只是想用打赌吸引他注意力,其实是想让他帮忙养马而已。”
杨广说过,白建有养马才能,而且他这个人踏实肯干,没有旁人那多心眼儿,就是步个脚印儿类型,别人休息他不休息,别人不吃苦他肯吃苦如此。
杨兼见白建把马匹照料那好,他们正在行军,又到齐人地界,唯恐马匹会有不服症状,因此让白建照顾马匹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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