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已经刚进入秋日,好不容易有些凉意,初秋夜晚显露出丝丝萧条和寂寞。
整个延州府署都被这股子萧条与寂寞笼罩着,仿佛笼罩在片阴沉黑幕之下。
黑暗之中,“哒哒哒”脚步声突然响起,个黑
宇文会愣,说:“郝阿保,这里是军营,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狼皮立刻上前,抽出刀来对着宇文会,十足戒备。
郝阿保笑着说:“你们自己人都不信任自己人,个外人,又怎能信任你们呢?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连带来兄弟们也要抢走?不好顽不好顽,老子不奉陪你们,回去做大王,总比在这里要强。”
郝阿保说完,挥挥手,说:“狼皮,咱们走。”
宇文会冷喝说:“你敢!?”
子,便如此骄横!”
“骄横?”尉迟佑耆差点子给他气笑,说:“骄横,甚人骄横?是?看是大将军您罢!”
宇文会说:“你今日来有甚事儿,直说罢。”
尉迟佑耆说:“想问问大将军,镇军将军病重,大将军为何在这个关头,把兵马领军全部换掉,而且全都换自己人?”
宇文会则是说:“尉迟郎主,甚自己人不自己人,大家不都是自己人?换掉你,是因着知道你担心镇军将军,你直要跑过去照看镇军将军病情,又要顾着练兵,你还是这般小年纪,身子骨怕是要吃不消,亦是番好意。”
郝阿保回首笑声,说:“有甚不敢?是你拦得住,还是你杂牌军拦得住?”
韩凤首先离开,郝阿保和狼皮也要离开,郝阿保归顺时带着稽胡士兵来,这些人擅长水军作战,而且熟悉周边山谷地形,可谓是当地地头蛇,如今这些地头蛇想要离开,宇文会还未彻底掌握大军,根本阻拦不住。
延州府署阵哄乱,郝阿保和狼皮带着稽胡士兵闯出府署大门,扬长而去,又回山上去做大王。
尉迟佑耆冷冷看着宇文会,说:“韩凤叛离,如今郝阿保和狼皮也走,高长恭闭门不出,看你这个大将军还能做几天!”
……
“好意?!”尉迟佑耆说:“不想与你顽这套虚!镇军将军兵马,你个子儿都不能动!”
“呵呵,”宇文会冷笑声,说:“尉迟佑耆,与你好好儿说话,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是蜀国家庶子,而是骠骑大将军,镇军将军病倒,这个军队本就应该由接手,你倘或想要继续在这里混下去,便好生听话,就可以。”
“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个声音从幕府外面传进来,原来是郝阿保来,郝阿保悠闲走进来,说:“就说嘛,没有镇军将军,你们就是伙子杂牌军,根本成不气候。”
“郝阿保,你可别忘,”宇文会冷声说:“你也是杂牌军中员。”
郝阿保笑,说:“今儿个来就是告诉你们,要回去做大王,这地儿不好顽,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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