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擦手,准备开始拆分烤鸡架,宇文宪微微蹙眉,低声说:“将军……”
他说两个字,并没再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宇文宪素来心细如尘,似乎是怕这烤鸡架里面有毒,毕竟他们是独身前往,万事都要小心谨慎才是。
杨兼明白他意思,说:“你放心好,兰陵王是个死脑筋,如果能下毒,他早就不是如今这个可怜儿模样。”
杨兼说着将拆开鸡架送入口中咬口,韩凤早就饿,听他们你来往说些“客套话”,腹中咕噜噜叫唤着,当即抓起鸡架豪爽啃口。
“这……”韩凤啃口,登时蹙起眉头,脸色十足古怪。
子,那他们是甚?
这局面突然变,反而变成杨兼劝导兰陵王,他副好大哥模样,谆谆教导说:“老四啊,不是为兄说你,你看看为兄,手中已经四万兵马,别说是怎得来,但是你呢,手中兵马却越来越少,越来越不成样子,你们人主也愈发不信任你,你还剩下甚?不如这样罢,跟大兄回家去,你归顺大兄,大兄立刻给你做顿好,你说罢,想吃火锅烤肉,还是宫保鸡丁糖醋里脊水煮鱼毛血旺红烧肉?你就算是想吃茄子,为兄也给你种出来!如何?”
杨兼口气报许多菜名儿,总之韩凤是个都没食过,而案几上只有鸡架子,他下意识吞口口水,说:“茄子是何物?”
“这茄子……”杨兼刚想要回答韩凤,兰陵王已经“咳!”咳嗽声,韩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说上吃,这趟来分明是来安抚周人,连忙也咳嗽两声。
杨兼说:“如何?与其这般苦哈哈,不如来投奔为兄,老四你觉得如何?”
兰陵王还没有食用鸡架,看到韩凤表情古怪,便说:“怎?”
不只是韩凤,就连杨兼表情也十足古怪,他微微眯着眼睛,眼神有些惊讶盯着手中鸡架骨头,那模样可不只是难吃而已,还有更多复杂情绪在其中。
与此同时便听韩凤说:“这鸡架怎是甜?”
“甜?!”兰陵王足足吃惊,他住在长安时日不短,也听说些流言蜚语,说是隋国公世子不能吃甜食,对甜食不服,吃是会要人命。
兰陵王令人准备鸡架子,但并非是甜口鸡架子
兰陵王面色平静很,说:“长恭还是那句话,直道事人,有死而已。”
杨兼点点头,说:“忠烈啊,忠烈,分明可以靠长相,定要拼忠心,你也不容易。”
两边各执词,陷入胶着之中,兰陵王便说:“这鸡架乃是长恭遍访能人膳夫,千挑万选做出来,不知合不合镇军将军口味,还请将军试试看。”
杨兼笑,说:“鸡架子而已,吃着顽儿,还遍访能人,老四你才是个能个儿人罢。”
烤鸡架盛在承槃之中,承槃精致又典雅,配个烤鸡架当真是过度包装,十足奢华,这只鸡架格调都莫名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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