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光脸色阴霾,整个人气压很低,祖珽笑着说:“怎大将军,马上便要攻克周贼,大将军难道不欢心?”
斛律光沉声说:“大王与领军将军都已经被周贼擒获,军痛失两名虎将,何人披甲,又如何能攻破敌军?”
祖珽笑,说:“大将军何出此言呢?就算军中没有兰陵王与领军将军,却也不过是失去两名小卒子而已,真正虎将,不正是常胜将军您?”
斛律光侧头看眼祖珽,祖珽笑容阴鸷到极点,清晨光芒已经升起来,却无法照到祖珽眼底,祖珽幽幽说:“打仗嘛,总是要有牺牲,今日兰陵王与领军将军牺牲阵前,却换来军大获全胜,令周贼闻风丧当,逡巡不敢前进,也是他们光荣,不是?当然,这最后光荣,自然要归功于把周贼击败落花流水大将军您!”
斛律光耳听着祖珽给自己戴高帽,眼看着连绵成片齐军战船,心中却有些悲凉,兰陵王是他忘年好友,斛律光心底里清楚得很,兰陵王不可能叛变,兰陵王根本无错,但因着天子怀疑过兰陵王,觉得兰陵王很有可能会记恨自己,便先下手为强,干脆斩草除根,杀死兰陵王。
时间,等准备好,恐怕齐军已经登陆,但是两艘战船根本不是事儿,分分钟准备好。
李檦立刻行动,宇文会说:“小侄儿,快把锦囊给叔叔们看看!”
杨广却摇头说:“不妥不妥,父父说,这锦囊窝拿着便好,叔叔们只要听窝话便是。”
“听你?!”郝阿保震惊说:“你个小奶娃娃?”
小包子甜甜笑,说:“这件事情,只有小奶娃娃可以做成,换旁人,都不可以。”
斛律光心中如何能不悲凉呢?说到底,兰陵王还是公族,而斛律光这样卿族又会落得甚样下场呢?
还有韩凤,韩凤此人虽不算甚良臣,但并没有过失,反而每每杀敌奋勇当先,祖珽为清除异己,
齐军都打到跟前来,也没时间去想多余事情,与其在府署里吵架,还不如和他们鱼死网破,众人听杨广话,又都以为这是杨兼主意,往日里杨兼可谓是神机妙算,从未失手,干脆便口答应,全都跟着杨广出府署。
李檦已经准备好两艘战船,众人登上战船,缓缓开向河中,没有离开河岸多远,果然看到齐军战船,十几艘战船字排开,那架势势不可挡,船帆遮天蔽日,相对比起来,他们这两艘战船便小小不言,实在不够看。
宇文会手握佩刀,掌心里都是热汗,双虎目死死盯着对方战船,似乎是怕他们有所动静,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心里没有底儿,不知锦囊妙计到底是甚。
齐军大船上,果然是斛律光亲自坐镇,身披黑甲,手持长戟,威风凛凛立在甲板之上,身边则是站着秘书郎祖珽。
别看祖珽只是秘书郎,但是他手中有北齐天子密令,地位便像是个钦差,斛律光也无法奈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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