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脸色忧心,叹气说:“兄长病情……唉——伤得太久,也不知能不能大好,唉——”
提起宇文胄,宇文会登时叹好几口气,长长叹气差点让杨兼喘不过气儿来。
杨兼休养日子,宇文胄也在休养,医官给他处理所有伤口,骨折地方也固定,因着有很多骨折旧伤已经愈合,但是骨头错位畸形,所以医官又把这些错位骨头全都打断重接,那痛苦简直苦不堪言。
“唉——”宇文会狠狠又叹口气,说:“这般痛苦,兄长他竟然声不吭,就跟……就跟死人般!”
如此大痛苦,就算是英雄豪杰,但凡是肉体凡胎,都会觉得疼痛,但是宇文胄眼睛都不眨下,那种表情不是不知道疼,反而是习以为常,似乎是家常便饭般,他越是这般麻木,众人看在眼中,便越是觉得揪心。
好啊!”宇文会冷冷笑,说:“你们燕国公府,都把算计打到老子头上来!?”
“不不不!”万忸于智连忙摆手说:“骠骑大将军,您听说,卑将……”
杨兼不需要他任何狡辩,也没这个耐心听完万忸于智狡辩,收敛全部笑意,睥睨着对方,语气幽幽说:“别再顽甚花样儿,兼疯起来自己都害怕,都是弟弟,跟爹装甚大兄。”
说罢,再不丢给万忸于智任何个眼光,转身便离开。
宇文会看,对万忸于智说:“老实点,夹着尾巴做人罢!”
宇文会又说:“兄长他自从进军营,便嫌少说话,平日里别说是用药,便是饭菜也吃不下去两口,但凡食些便会吐出来,你说说,这样不用膳,怎能痊愈呢?医官说,似乎是……是甚厌食之症,这是甚古怪病症,真是从未听闻过!”
厌食症?
杨兼眯着眼睛沉思番,宇文会虽没听说过,但杨兼确是知道厌食症。怕是宇文胄被困在北齐之时,直受到虐待,从未食过口正经饭菜,所以久而久之,真到能用饭时候,宇文胄又变得食不下咽。
杨兼说:“走,咱们去看看。”
众人往宇文胄营帐走去,刚到营帐门口,便看到几个仆役簇拥在起,嘀
说完追上杨兼同离开,万忸于智看着众人离开,狠狠松口气,“咕咚”声,个没注意,双腿发软,竟然直接瘫倒在地上,这时候才发觉自己两腿竟然直在打颤……
宇文会追上杨兼,说:“骂得好,原你骂人这般文雅!不过想纠正下,哪里还欠你那多钱,根本没有六七八九千万那多!”
杨兼看眼宇文会,说:“对,你兄长如何?”
宇文胄和杨兼同被放回潼关来,此时正在营地中养伤,杨兼养伤这两日并没有看到宇文胄,他突然提起宇文胄,宇文会狠狠拍脑袋,说:“险些忘,都是万忸于智这个龟孙子,正是要去看兄长呢!”
杨兼也想去探望宇文胄,正好大家同路,便准备起去宇文胄歇养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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