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忸于智干涩滚动下喉咙,想要打岔,抱着侥幸心理,说:“镇、镇军将军……您身体大好?怎、怎这就出来,定要注意身子啊。”
杨兼却把他这最后侥幸直接打碎,笑着说:“兼好得很啊,不好怕是将军您罢?”
“镇、镇军将军……”万忸于智干笑:“您这是……何出此言呢?”
杨兼慢慢走过去,说:“万忸于将军你打错算盘,你请骠骑大将军上禀,那真是大错特错,你难道不知,兼可是握着骠骑大将军把柄呢,大将军欠兼财币,你若是能替他还上也行,也不多,也就六七八九千万钱罢,你替他还上,大将军没有后顾之忧,便会安心与你联手,你看可好?”
万忸于智万没想到,杨兼和宇文会之间还有这层关系,万忸于智虽然是燕国公儿子,但是这多万钱,打死他也拿不出来啊,而且最重要并非是财币数量。
小棉袄,父父正想出去散散呢。”
尉迟佑耆皱皱眉,似乎有些不同意,最后还是扶着杨兼站起来,和小包子左右,搀扶着杨兼往外走。
杨兼无奈说:“兼又未有伤在腿上,不必搀扶。”
尉迟佑耆说:“医官说,世子身子还要将养,还是小心为妙。”
众人出营帐,小包子眼眸转,立刻蹦蹦跳跳,佯做出副顽很是欢心模样,奶声奶气说:“父父,父父窝萌去那边鸭!”
杨兼开顽笑目光陡然收,又说:“将军可当真是不吃亏啊,让骠骑大将军上禀,你来垫后,倘或真出个甚事情,你燕国公府摘得清清楚楚,让大冢宰郎主顶在前面,算得好,算得好啊!没成想,将军你还是个算数达人呢?”
万忸于智虽听不全懂,但是大意还是懂,杨兼把他小心思下子全都揭穿开来,万忸于智就是这样想,他打算挑拨大冢宰和隋国公府干系,让宇文会冲锋陷阵,自己在后面垫后,如果人主真降罪杨兼,那万忸于智就捡瓜捞,如果人主没有治罪杨兼,万忸于智也没损失,立刻撤退,万事都有宇文会顶着呢。
“
他说着,率先往万忸于智方向而去,杨兼和尉迟佑耆不疑有他,跟在后面,果不其然,走几步之后,便听到万忸于智声音。
万忸于智还在游说宇文会:“大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这是大冢宰除去隋国公府最佳时机,只要大将军上禀朝廷,镇军将军与齐贼兰陵王内外勾结,卑将也会顺势上禀朝廷,为大将军作证,如此来,镇军将军叛国事,就算不是真,亦必然要坐实!”
万忸于智说到此处,已经眉飞色舞,就差手舞足蹈,哪知道抬头,登时便对上双笑眯眯眼目。
丹凤眼,内勾外翘,即使不笑时候亦眉目含情,说不出来柔情似水,温柔亲和,正是杨兼!
“嗬!”万忸于智正在背地里说杨兼坏话,哪知道撞上本人,吓得他立刻住口,张脸瞬间褪色,灰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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