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脸上还有些泛红,说:“大兄,你这是……这是要带们去何处啊,不会真……真……”
杨瓒说到这里,当真是说不下去,杨兼笑眯眯说:“三弟脸皮子就是薄,不过无妨,安心,跟着大兄,无需你三五年,保证脸皮厚出茧子!”
杨瓒:“……”为何越发不安心呢?
杨兼言归正传,招手说:“走,咱们去膳房。”
膳房?
宇文会说:“还装!都听说,你们兄弟三个人顽到起去!这遍京兆都传遍,还装!”
杨瓒这才恍然大悟,原宇文会说是兰陵王之事,旁人全都给误会去,还以为杨兼兄弟三个人起顽妓子。
杨瓒脸上僵,面颊微微有些发红,他也不好多说甚,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道不出。
宇文会见杨瓒脸红,还以为被自己说准,立刻又走上前来,伸手搭住杨瓒肩膀,笑着说:“大才子原来也是俗人个,还以为你不样……”
他话才说到这里,杨整也像方才般,别开宇文会手,眯眼说:“站远点说话,三弟与你自然不样。”
不声不响……”
他说到这里,胳膊便被老三杨瓒给扒拉下去,只听杨瓒说:“站远点说话。”
宇文会:“……”
宇文会只好站远点,继续说:“你这不声不响,竟然拿下阿史那国女,之前还不当回事儿似,没想到就属你蔫儿坏。”
阿史那国女倾心于杨兼事儿,恐怕是尽人皆知,宇文会好似并没有太嫉妒,毕竟他也不是真想要娶个小丫头,而是迫于宇文护威严,所以前来争取,这会子杨兼拔得头筹,宇文会正好“功成身退”,也得清闲。
他这般说,杨广何其精明,立刻便明白,杨兼今儿晚上安排,是要去报仇。
延寿殿燕饮之上,杨兼
宇文会只好再次后退,说:“你们三个准备往哪里顽?带个罢?”
杨兼也不点破,面色自然,完全没有杨瓒脸皮那薄,毕竟他接下来要做事儿……更加见不得人。
杨兼笑着说:“这次便不带骠骑大将军,事关重大,怕影响不好。”
宇文会还误会着,摆摆手说:“行行,你们尽兴,寻旁人饮酒去,不打扰你们仨人好事儿,走。”
宇文会说完,施施然离开。
宇文会笑着说:“走啊,咱们喝两杯去?”
杨兼摇头说:“不,今儿个还有安排,便不能陪骠骑大将军幸酒。”
“安排?”宇文会奇怪看向杨兼,都这晚,还有甚安排?奇怪说:“甚重要安排?哦是——”
宇文会突然坏笑起来,那脸上表情恨不能飞起来,眯着眼睛打量杨兼,复又眯着眼睛打量杨整和杨瓒,脸懂懂模样,说:“知,你们三个……是不是又想起去做甚见不得人之事?”
杨兼笑笑,便知道宇文会误会,但是没有解释,杨瓒则是奇怪说:“见不得人之事?甚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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