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佑耆说:“去取药来!”
杨瓒:“……”
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杨瓒顶着杨整和尉迟佑耆“谴责”目光,咬咬下嘴唇,拍案几,豪气说:“好!干!弟弟干还不行吗!”
杨整奇怪说:“到底要去做甚?”
杨兼则是立刻收拢自怨自艾表情,笑眯眯说:“乖弟亲,小声些,别吵醒儿。”
杨兼却说:“三弟你面皮儿薄,为兄不是怕你害臊?”
杨瓒眼皮更是狂跳,衡量再三,唯恐大兄真说出甚惊天地泣鬼神话来,还是硬着头皮靠过去。
杨兼把搂住杨瓒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与杨瓒哥俩好模样,低声说两句,因着声音实在太小,杨整和尉迟佑耆头雾水,谁也没听清楚。
但眼看着杨瓒脸皮点点变红,越来越红,越来越红,随即睁大眼睛,使劲摆手,说:“使、使不得!大兄,这当真……当真使不得!倘或传出去,弟弟还怎……还怎见人呢!”
杨兼听他拒绝,摆出脸受伤模样,说:“可是,咱们几人之中,唯独三弟有太医署人脉。”
太后去,说得仿佛是他自己琢磨出来奶茶般。”
杨兼做奶茶在燕饮上大放异彩,宇文直离开燕饮之后,第时间端奶茶去贿赂皇太后,把皇太后哄得团团转。
杨瓒皱眉说:“有太后给宇文直做后盾,怕是没人能动得他。”
杨兼腰扇轻轻敲案几,说:“你说对,正是太后。”
“太后?!”杨整、杨瓒、尉迟佑耆三人均是脸吃惊纳罕,奇异看向杨兼。
杨瓒:“……”总觉得,跳进圈套。
杨兼和杨瓒神神秘秘,无论杨整怎追问杨瓒,杨瓒顶多是脸红,便推诿说让二兄别问,
太医署?
杨整和尉迟佑耆面面相觑,为何提到太医署,便没脸见人,杨瓒这脸皮红,都可以烤肉食,二人越听越是迷茫。
杨瓒还是口咬定,说:“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这绝非君子所为,打死也不会做!”
杨兼幽幽叹口气,垂着眼皮,自怨自艾说:“罢,这也是情理之中事儿,便叫那宇文直欺负到你大兄头上,也少不得两块肉,顶多受几口窝囊气,叫宇文直蹬鼻子上脸,爬到头上来拉屎拉尿就是……嘶!为兄这伤口,怎疼紧呢?”
杨整心眼实在,没听出杨兼那口气,还关心说:“大兄,你伤口又疼?再上点药罢!”
太后宠爱宇文直还来不及,又怎会出手教训宇文直呢?
杨兼笑得十拿九稳,说:“为兄自有妙法,能让太后亲自出手,狠狠打脸宇文直,不过……需要三弟帮些小忙。”
小忙?杨瓒觉得大兄盯着自己眼神不善,仿佛自己便是条鱼,下刻就会被大兄做成鱼豆腐……
杨兼对杨瓒勾勾手指,说:“来,老三,附耳过来。”
杨瓒不敢过去,摇头说:“大兄有甚事儿,直说便是,弟弟坐在这里也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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