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合素来没甚人烟,虽然取名重阳合,但点子阳气也没有,冷冷清清,甚至有些诡秘。
“嘭——”声巨响,个巨大布口袋被扔进重阳合殿中,不知是不是重阳合常年空置,宫人们也懒惰于打
杨兼不紧不慢说:“二弟,不要心急。对付这等鬼鬼祟祟之人,们也不需要明面儿上来。”
尉迟佑耆说:“如何不从明面上来?”
杨兼唇角挑,说:“今日宇文直也留在宫中过夜,趁他不注意,给他套个麻袋,拉到偏僻之处顿好打便是……兼听说重阳合距离这里不远,而且偏僻没有人烟,般没人过去,不正是个杀人放火好地方?”
重阳合乃是宫中处殿合,因着是重阳之日修建而成,所以取名重阳合。重阳合这个地方功用和延寿殿差不多,都是宴请羣臣之所,这样地方在宫中数不胜数,所以重阳合利用次数并不多,平日里只有些宫人打扫保养宫殿,人主根本不会临驾,更别说是大夜里头。
杀人放火?
,教教他甚是天高、地厚。”
杨兼后半句是对那些禁卫说,既然李安已经交代,禁卫们也不怕什屈打成招,立刻开始动手招待李安。
杨兼不再理会惨叫连连李安,转身离开膳房,杨瓒和小包子就在外面不远处,杨瓒也不敢带着侄儿走远,隐隐约约能听到膳房里传来惨叫之声,没想到这快大兄等人便走出来。
杨瓒迎上来,说:“大兄,李安招认吗?”
小包子杨广看杨兼表情,便知道李安不是他对手,立刻颠颠颠迎上去,奶声奶气说:“父父,抱抱!”
他这话出,杨瓒登时有些为难,说:“这……这不好罢?”
杨兼笑着说:“为何不好?是二弟武艺套上不麻袋?还是你们手不痒,不想打宇文直?”
众人登时阵无语,竟无力反驳。宇文直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从龙之弟,直欺善怕恶,嘲笑杨瓒是汉人,讽刺尉迟佑耆是野种,这样子人走到哪里都有票子仇家,谁不想打他?
杨兼善解人意说:“是,别打死,不就成?”
深夜,重阳合。
杨兼弯下腰来,将小包子抱起来,这才回答杨瓒,说:“招认。”
杨整没好气说:“何止是招认?原来偷换大兄菜色之人,不只是李安个,还有卫国公!”
“宇文直?!”杨瓒早就看不惯宇文直那个纨绔子弟,说:“方才在延寿殿,他便多方撺掇大兄与突厥武士比武,原他也脱不开干系。”
尉迟佑耆冷冷说:“但问题是,李安不过个小小主膳下大夫,他完全没留下宇文直任何把柄,便算是指认宇文直,宇文直也不会有任何损失,没人会相信。相反,这事儿如果闹大,李安先前乃是大冢宰亲信,宇文护反而会被拉出来做文章,到时候事情便不可开交,对世子怕没有任何好处。”
杨整拍手,说:“那怎是好?便这样放过宇文直?!也太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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