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杨
之前杨兼食甜味酪浆,时变成“疯狗”,手中没有轻重,误伤小包子,其实杨兼自己也是知道,这会子便有些愧疚,打起百二十个好父亲模样,十足温柔说:“儿子,疼不疼?”
杨广并不是个真奶娃儿,想他十三岁开始便征战沙场,生戎马,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这点子小伤口,杨广根本不放在心上。
杨广刚要说不疼,眼眸微微动,转念想,自己如今不过是个四五岁奶娃娃,倘或说不痛,岂不是不够真切?再者说,杨兼明显对自己心怀愧疚,不如抓住这份愧疚,免得“失宠”。
于是小包子紧紧揪着杨兼袖子,小可怜儿般,还硬生生挤两滴眼泪出来。杨广情商极高,眼泪亦是收放自如,抽抽噎噎说:“父父……父父、没、没干系,父父吹吹,窝、窝就不疼呐……”
不得不说,杨广这招以退为进,当真是厉害紧,正好抓住杨兼看不得孩子掉眼泪“软肋”,杨兼更是心疼厉害,说:“都是父父不好,父父给你吹吹,乖。”
解药,将杨兼从崩溃生死边缘拉回来。
“嗬……嗬……”杨兼双手撑着案几,粗重呼吸几口,额角慢慢浸出薄汗,顺着鬓发滚下来,终于回归冷静。
杨兼知道,其实自己并没有甚多重人格,从头到尾,无论是温和杨兼,还是疯狗般杨兼,都是自己,那只是他自己心理原因。早年心理阴影就像是个诅咒,而甜食便是那个开启诅咒咒语……
“父父?”杨广试探唤声。
杨兼慢慢回过神来,面色还有些许虚弱,也不知自己这疯样子吓没吓坏便宜儿子。
杨广装可怜儿之时,老二杨整便大步回来,急匆匆打起帐帘子,大喊着:“大兄!当真让大兄说准!”
方才杨兼让老三去找医官,也没让老二闲着,杨整急匆匆去查宇文护之事,杨兼还叮嘱,定让杨整仔细查查宇文护之子宇文会情况。
杨整匆匆说:“今日行猎,宇文护跟随人主,并没有带兵卒,但是……骠骑大将军宇文会,出营之时,带走五十精锐!”
国公元老们陪同人主行猎,宇文会并没有同,按理来说,他带走五十个人打猎,也是情理之中事情,但坏就坏在……
杨整蹙眉说:“弟弟特意遣人去查看猎场,宇文会并没有去行猎,出营地之后,便往北折返。”
“大兄!医官来!”
老三杨瓒带着医官冲入营帐,只看到碎地水精杯,也不知发生甚事情。
杨兼捋顺自己吐息,连忙说:“快,给儿医看。”
医官上前给小包子杨广医看,小包子摔下马背,幸而小马驹不大,所以摔下来并不重,面颊上被划道,也只是小小血口,没流多少血,早就自己愈合。
医官立刻写药方,留下伤药,杨兼把小包子抱在怀中,给小包子仔细清理伤口,然后轻轻抹上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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