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微笑说:“不劳梁国公世子费心。”
梁国公世子又狠狠哼,蹬上马背,招手说:“走!回营!”
梁国公世子带着亲随快速撤离,那些流民瞬间沸腾起来,全都跪下来磕头,七嘴八舌喊着:“多谢恩公!多谢恩公……恩公啊……”
梁国公世子用来享乐流民粗略数便有二百人之多,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杨兼收敛纨绔表情,立刻对杨整说:“二弟,你将这些难民组织起来,人主行猎,万不能出岔子。”
“是,大兄!”杨整点头说:“大兄放心便是!”
梁国公世子被杨兼悠闲态度气到火大,说:“你今日非要与作对不成?!”
杨兼笑笑,说:“作对?不,梁国公世子何出此言呢?日前你抢小仆,今日抢你流民,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两讫。”
两个弟弟听到杨兼这般说辞,眼皮忍不住狂跳数下,还是杨广见过大世面,眼皮只跳下,镇定站在旁。
梁国公世子面对杨兼“无赖”说辞,果然,bao跳如雷,怒吼着:“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放你屁!甚两讫!你小仆压根儿没抢过来!”
杨兼又笑笑,还是那副随和表情,说:“没抢过来,便是没抢过?世子,说话要讲道理啊。当然,抢人这件事儿,亦是需要各凭本事。”
这群流民,二百之众,老弱病残甚都有,杨整在营地旁边建立个单独帐篷,将流民全都组织起来,准备明日早,便送出猎场去,这样来也不会碍事儿。
杨兼带着小包子杨广刚进帐子,就听得老三杨瓒愁眉苦脸说:“大兄,你可来,方才受惊那个小娃儿,直哭闹不停,大兄想想法子罢!”
果不其然,刚才差点子被梁国公世子射杀小娃儿直哭哭啼啼,因着年纪还小,又受到极大惊吓,哭直打嗝儿,任是谁
他说着慢慢踱步,浑似个正儿八经纨绔无赖,继续说:“谁让你们梁国公府如今委以重任,出不得半点子岔子呢?今日兼便是抢人,如何?你也可以随便嚷嚷,遍地嚷嚷,兼岔子素来是不少,连儿子都有,还惧怕旁岔子不成?”
小包子杨广脸正色,无奈摇摇头:“……”
“你……你……”梁国公世子气手指发抖,指着杨兼半响,却说不出句完整话儿来。
杨兼抬步走过去,撩腰扇,用扇子尖拨开梁国公世子指着自己手,说:“世子,考虑如何?是兼动手抢人,把事情闹大,还是世子成人之美,将这些流民送给兼?个便宜顺水人情而已,世子不会想不开罢?”
梁国公世子已经在杨兼手里栽道,如今这是第二道,气他浑身打飐儿,脸色阵红阵青,不肯善罢甘休,却又无有任何法子,使劲哼声:“好!这些子流民,本世子便送给你!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流民足足二百人之众,倘或其间出甚细作死士,人主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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