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容却令宇文会狠狠打个斗,不寒而栗,自己与仆役话,岂不是全都被杨兼听去?
杨兼慢吞吞走过来,他步履有些温吞,带着股子说不出来慵懒气息,走过来两步,又靠在栏杆上,侧头凝视着宇文会,声音也懒洋洋,说:“是来好心告诫骠骑大将军,倘或你连炉子都做不好,可别怪将书契誊抄万分,发传单般发给京兆百姓人手张,到那时骠骑大将军国民度可就高,倒要看看,骠骑大将军要脸不要。”
“你……”宇文会瞪着眼睛,他身材高大,面容硬朗,常年习武,又是武将,瞪眼睛颇有威严。
而宇文会这般威严,对上杨兼似笑非笑面容,深吸好几口气,最终反而像是泄气皮球,说:“知道。”
杨兼拍拍宇文会肩头,分明是在冷笑,说:“乖巧起来,也是挺招人疼。”
还不够丢人啊,非要嚷嚷遍京兆家家户户都知晓!?”
“奴该死!奴该死!”仆役们赶紧认罪,为避免被宇文会牵连责怪,那些仆役又开始支招,说:“三郎主,这隋国公府着实太猖狂些!奴倒是有个主意,能帮三郎主您出这口恶气!”
宇文会这会子还觉得自己手臂生疼,低头盯着自己食指尖已经干涸血迹,狠狠系上腰带,说:“说来听听。”
“是是,”仆役*笑声:“说起来,这隋国公世子不是要打造个鸭馔炉子?要还挺急……反正他个世子,知道甚炉子不炉子?三郎主不妨让匠人打造炉子时候,故意出现些小小纰漏,反正隋国公世子定然看不出甚端倪。”
“再者说,”仆役脸不屑评头论足:“个国公世子,突然捣腾甚鸭馔炉子,中意上庖厨间顽意儿,难道便没人觉得奇怪吗?这其中定有古怪!”
宇文会听他调侃自己,却不敢再说话。
杨兼第二次转身离开酒楼,临走之时,突然回首,不过目光没有落在宇文会身上,反而落在他身后仆役身上。
杨兼眯起眼目,声音淡淡说:“险些忘,乃堂堂隋国公世子,突然喜欢甚不行?今日喜理膳,造个炉子,明日喜惨叫,便拧掉你脑袋,有甚古怪之处?”
宇文会听,在烤鸭炉上下手,这法子听起来虽有些子幼稚,但若能大仇得报,也是值得……
宇文会想到这里,猛地抬头,说:“好,便按你说……”办!
宇文会话还未说完,最后个字儿仿佛是鱼刺,突然如鲠在喉,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震惊瞪大眼睛,见鬼般瞪着楼梯拐角之处,还打上磕巴:“你……你怎又、又回来!?”
宇文会口中“你”,可不就是他们正在算计杨兼?
杨兼施施然抱臂倚靠着二楼栏杆,他身材修长高挑,四指宽腰带束缚着精瘦腰身,整个人看起来风流且挺拔,尤其是似笑非笑之时,便京兆再找不出如此姿仪,如此容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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