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远川若无其事
关上柜子，“不急。”
君清予喂给他
勺子冰淇淋，“
觉得……”
“怎
？”傅远川吻去他唇上冰淇淋，等着下文却没声音。
刚才闪而过感觉让君清予蹙起眉头，“你
君清予咬着小鱼干感受下，没什不舒服地方，便摇摇头。
傅远川闻言便没有去拿药膏，喂几条小鱼干转身去拿果汁。
都说人鱼恢复能力强，君清予之前是没什感觉得，可能也是因为鲜少受伤，没有对比便察觉不出什。
但现在倒是有种切身体会感觉。
吃点零食就恢复差不多。
君清予轻眨下眼睛，“你先……唔，这样凝不起灵力，变不回来腿。”
“这样很美。”
君清予蓦地怔，握紧傅远川手腕，但却没有用力，扭头埋首在他肩上。
傅远川手搂着小鱼，垂在水中尾尖咻绷紧缠在小腿上，耳边也听到小声稍显急促呼吸。
水面十分平静。
他游到中间相对而言深点位置，然后靠在他肩上歪头问道：“有没有感觉轻松很多？”
“嗯。”傅远川抱着小鱼，搭在腰间手能触到淡金色鳞片，和鱼尾上鳞片比起来，这里鳞片相较而言会更小些。
小人鱼鳞片十分坚硬，变大以后坚硬只增不减。
在水下，看不清鳞片纹路，指腹顺着鳞片纹路描绘。
傅远川陡然想起之前小人鱼似乎没怎掉过鳞片，“小人鱼正常成长期会频繁换鳞，你换下来鳞片都去哪？”
君清予坐在床边吃冰淇淋，看着傅远川把收集起来珍珠放在盒子里。
盒子里珍珠好像比之前少些，君清予问道：“那些珍珠都做成饰品吗？”
“不是，这是新盒子。”傅远川打开柜子，里面准备很多外观上差不多盒子。
君清予指尖顿，“买这多做什，又用不上。”
“会用上。”
君清予闭上眼睛，修长睫毛轻颤着，傅远川将小鱼向上抱些，“抱紧。”
下刻，君清予指尖下意识蜷缩，傅远川背后平白多几道痕迹——
在空间里腻好几天，出来时候，君清予脱力般蜷缩在床上，面上微红还没消散，湿漉漉头发沾湿枕头。
傅远川帮他整理好散开发丝，“还好吗？”
君清予轻哼声，顺势口咬住他手磨牙，不像是生气，倒更像是在撒娇，傅远川拿袋小零食给小鱼补充体力，“这样会难受吗？”
君清予说：“藏在鱼缸里。”
也不是什重要东西，再加上放在鱼缸里太明显，和众装饰摆件放起有些乱，就都埋进铺底，干干净净也好看。
后来鱼缸碎他也没再往里面藏过，后来空间开启就把鳞片都放空间。
“对，会们……”说着，君清予话音顿，他靠在傅远川怀里抬眸看着他，眼底满是诧异。
指尖挑起鳞片边缘，傅远川面色如常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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