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低头捏捏手指,半晌,摇头:“不是。这件事不只是跟兰钦两个人事。”
“个人多不容易才能跟另个人建立起来深厚情感羁绊,兰钦冲动,轻易就给败光,但是兰乐什都没有做,知道兰钦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也知道他有多重感情,不想因为这件事,闹得……啧,不喜欢得不偿失。”
谢疏明白他意思,但是现实是现实,有些话他必须要说:“如果兰乐让你和解,让你忘这件事,别跟兰钦计较,你怎办?”
徐怀砚手指漫无目动作顿住。
绿
“干嘛,你又没错。”
还是不适应夜之间突然拉近这多距离,柔软温热吻碰在额头,徐怀砚眸光闪烁得厉害,看哪里都不得劲,双手把被子攥得紧紧,扑通扑通过于鲜活心跳他都怕会被对方听见。
“但是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啊!”他坚持不到两分钟,崩溃地伸手把搂住他脖子,把火热脸藏在他肩窝:“接受能力真达不到才过夜就坦诚相见!”
小徐脸皮有多薄,小谢脸皮就能有多厚。
谢疏在他耳朵边低低笑起来:“没办法,忍不,你早点习惯。”
裤,条自己穿,条扔到床上,然后去拉他被子,把颗脑袋从里面挖出来:“怎?不想去?”
徐怀砚诚实地点点头。
“其实后来猜到是弟……是兰钦,就是不太敢相信。”他纠结都写在脸上:“你想想要是你养只小白兔,从小到大都乖乖巧巧只吃草不吃肉,结果突然有天告诉你那兔子变异,不仅吃肉,还要吃你,你慌不慌?害不害怕?”
这事对徐怀砚打击蛮大,虽然不如兰乐那当头棒,但还是在小心脏承受范围之外。
面是从小照顾到大弟弟,面又是最好兄弟,他不知道该怎处理这种事,更不知道处理完之后,他跟兰乐还能不能像以前样毫无心结地大笑大闹。
徐怀砚还是决定起床跟他起去警察局,但至于其他,暂时还没有决定。
“想见见兰乐再说。”
“可以告诉原因吗?”红绿灯时,谢疏停下车看他。
“想知道他会希望怎做,是和解,还是按照法律程序走。”
“伤害你人是兰钦。”谢疏提醒他:“兰乐只是他哥哥,你朋友,你决定不应该把他放上考虑位第。”
“不慌。”谢疏认真道:“如果小白兔想要吃,估计会开心得厥过去,不过应该是没这个福气。”
徐怀砚翻着眼皮瞅他:“谢老板,你逗人功力是真差,点也不好笑。”
“不是笑话,是有感而发。”谢疏笑笑,弯腰只脚跪在床上去亲亲他额头。
“抱歉。”他说:“太着急太生气,报警已经是当时可以想到最理性解决方法,或许应该再忍忍,等你清醒,由你来决定该怎办。”
至于忍不忍得,就没必要去考虑,反正时间也不会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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