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没那近,谢疏大概也不会继续对她这好。到时候总会
真是体贴入微任劳任怨,谢疏在这种时候还要关心他脚上伤,让徐怀砚产生种媳妇偷情,相公不但不责怪她,还反过来问她翻窗户时有没有摔伤错觉。
绝。
五味陈杂地伸出脚放在他膝盖上,谢疏手长得跟他人样好看,白净,袖长,骨节分明,手松松捏着他脚,手放得极轻在帮他上药。
徐怀砚盯着他手看半天,然后目光不受控制地慢慢往上。谢疏认真做件事样子很专注,微微垂着眼睑,长长睫毛遮住眼睛,再往下是高挺鼻梁,饱满唇瓣,嘴角拉得笔直,看上去冷冰冰,满脸写着生人勿进。
他真长得很好看,徐怀砚想,不是因为什毫无科学根据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真很好看,这点从他第回见到谢疏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只是以前是很单纯赞叹,赞叹过也就完事。
“怎?”
“你说你也是个大少爷,们俩就是关系好点儿室友,你又不是保姆不是下人,老是这照顾,整天都把时间花在身上,不太好。”
徐怀砚小心翼翼组织自己措辞,尽量让自己理由听上去冠冕堂皇:“虽然这个人脸皮不是很薄,但也不算太厚。这耽误你时间真很不好意思。”
“然后呢?”谢疏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说什?”
“也没什,就是想说,要不你还是搬回学校吧,不用这对寸步不离,真。”
但是现在不样,现在变种味道,看眼还想看第二眼,第三眼,怎看都看不腻,反而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
真是魔怔。
这也不怪他会喜欢上吧?徐怀砚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开脱。
谁让他这好看,性格这好,还对他这特别,换做是别人,这个撩法也扛不住,更何况本来他意志力就不坚定,跟谢疏整天待在起,掉坑就是迟早事。
所以他得及时止步,既然已经掉进去,就得赶紧扒拉住坑边防止自己掉得更深。
谢疏对他决定并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说,只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语气还是控制不出变得生硬,连眼神也跟着冷下来:“搬走,那你怎办?”
“去兰乐家!”徐怀砚知道他会问这个,早就想好后路,晃晃手机说:“刚刚已经跟兰乐说好,等下他就会过来接去他家,有他照顾也是样,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放心不放心重要吗?”谢疏扯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难道说不放心,你就不去?”
“都已经跟他说好。”徐怀砚有点害怕沉下脸谢疏,总觉得他好像下秒就会变成只大灰狼扑上来把他咬个得稀碎:“再说,跟他认识十几年,有什不放心。”
“嗯。”谢疏没有再多说什,低低应声,敲敲茶几桌面:“就算要搬出去,总要把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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