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上课那天是谢疏推着他进学校,路上引来不少注目礼,看到这对奇特又扎眼组合,所有路过学生都忍不住向他们投来好奇目光。
徐怀砚离自闭不远。
被看得耳朵通红,干脆翻起宽大卫衣帽子罩在头上,张小脸被垂下来帽檐挡得严严实实。
谢疏顶着温热晨光低头看那颗被捂得严严实实小脑袋,笑意破冰,温柔得让几个女生看呆眼。
感觉太浓厚。
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是想远离谢疏来着,怎远离不成,倒感觉两个人关系越来越亲密?
这种感觉在第二天下午谢疏推个轮椅回家时变尤为强烈。
“给用?”徐怀砚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这样会让觉得不是受伤,而是变成个残疾人,太夸张吧。”
“夸张吗?”谢疏反问他:“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在学校也被抱来抱去,当然如果你愿意话就另当别论,都没有意见。”
“靠,干嘛总是副无怨无悔样子啊,谢老板你这样真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就算是坐轮椅,那也是从被你抱来抱去变成推来推去,怎都是你”
徐怀砚撇着嘴嘀嘀咕咕,声音太小谢疏没听清:“你说什?”
“说还可以杵拐杖。”
“不可以,在你伤口完全结痂恢复之前最好不要下地。”
谢疏理由充分,而且完全是在为他着想,徐怀砚光凭着那点儿小心思根本没办法拒绝他,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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