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觉得这样挺好。”谢疏淡淡道:“不会走路,就意味着永远也不会离开,只能像株菟丝花样依靠着,会是他全世界,没有便活不下去,也不必担心有哪天他会突然不见,让找不到。”
“”徐怀砚从抱枕后面探出
“半吧。”谢疏说。
“嗯?”
“你不觉得把瘫痪在床老父亲换成失去行为能力老伴更贴切吗?”谢疏沾药水小心翼翼涂在他伤口上,凉凉不会痛,但是有点儿痒:“毕竟照顾老父亲可没有□□这项。”
他说得很随意,就像跟他样单纯只是开个玩笑。
但是徐怀砚最近对“男朋友”“女朋友”什话题特别敏感,尤其是当对象是谢疏时候,他就完全不能淡定,就算表面上装作什都不在意样子,心里总是不受控制慌得批。
有人说徐怀砚伤口太深得破伤风,差点就截肢。
兰乐被吓得要死,电话都没打个直接奔着徐怀砚家来,李简繁昨晚就住在他家里,主动请缨当回他临时司机,毕竟作为他哥哥多年好友,他也有责任来看看徐怀砚伤到底怎样。
幸好论坛上面那些都是危言耸听,看到他伤得远远不如传言中那严重,兰乐总算放心下来,临走时还信誓旦旦跟他保证定会帮他找到凶手,给他报仇。
徐怀砚没忘记叮嘱李简繁让他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徐怀安,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不去美国,要是让他们知道他现在两只脚都受伤,肯定不可能同意他这个寒假留在国内。
“你家里人都不在国内吗?”谢疏听见徐怀砚和李简繁对话,在他们离开之后边帮他换药,边不动声色问道:“寒假打算个人过?”
“什,什啊,都说不是故意,你干嘛直抓着不放,大不下次再往你房间跑,你直接把打醒就是。”
谢疏扔掉棉签重新帮他包伤口,闻言抬起头好整以暇看着他:“没有怪你意思,只是开个玩笑,你在慌什?”
“哪里慌?只是在为自己正名!”
徐怀砚地朝他翻个大大白眼,往后仰嘭地倒在沙发上,随手拿过只抱枕蒙住脸,借机挡住又开始不受控制泛红脸颊,故作淡定道:“要是女朋友那你更惨,辈子只能跟个没办法自主行动拖油瓶在起,又费时间又费钱,还没有自由。”
“你是这样觉得?”
“所以报乡下旅游团啊。”
徐怀砚动动脚指头,歪着头看他脸认真握着自己脚踝换药样子:“你这样子像什你知道吗?”
“像什?”
“就像个十年如日不离不弃照顾没有行动能力瘫痪在床老父亲十佳青年大学生。”说着想象下那个画面,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你看你又是给抱来抱去,端茶递水,又要帮上药换药,就负责躺着休息,不是吃就是睡,除此之外什也不能干,你说这个比喻是不是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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