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门大得出奇,提起声音说话像极骂街泼妇。
郑为脸都白,战战巍巍站起来:“老师,可是原定上交名单截止日期是这个周末啊”
“你们还有理是吧!原定时间是多久就非要踩着点给交上来?能不能让省点心?”
郑为说不过他,只能硬着头皮闭嘴挨掏。
“个班这多人,连两个像样都选不出来,还有脸在这里跟提什截止日期,有这个时间,不如
徐怀砚刚刚闭上眼睛就被吓得个机灵,慌忙睁开眼睛,就见辅导员黑沉着张脸站在前面,活像是这底下坐着个个都欠他五百万样。
“你们自己说说秋韵还有几天时间?不出节目也就算,连两个主持人也选不出来?”
噢,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徐怀砚重新趴回桌上,下颌放在桌面,听后面同学小声抱怨:“这种事情干嘛这大张旗鼓特意跑来教室说,把负责人叫去办公室问不就好,给谁摆脸色啊。”
“就是,早知道她不喜欢们班也不用这不给脸面吧,搞臭还不是她自己名声。”
徐怀砚都脱离三班集体年多,除跟热心班干部郑为说话多些,其他人几乎都没什交流,甚至他们在路上远远看见他都会绕道走。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班里群女生忽然就对他热络起来,上课下课偶然会跟他搭话,看见他不但没有假装不认识,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
这个现象来得很突然,虽然徐怀砚觉得不大习惯,但是也绝对说不上讨厌,索性也就随他们去。
还没想好这句话该怎怼回去,就听见干练高跟鞋声嗒嗒嗒传来,班里闹哄哄声音下子安静下来。
众人纷纷回头,就看见他们那位个学期也见不到几次辅导员脸冷漠地出现在门口,两手揣在宽大黑色外套兜里,个眼神扫过来,吓得群人大气都不敢喘。
“后面那几个!”辅导员伸手指过来:“是有什意见要发表是吧,来来来站起来,讲台让给你,上来慢慢说怎样?!”
两个人互相看眼,低下头不敢吱声。
辅导员瞪着眼睛又狠狠往桌上拍巴掌,粉笔灰四溅,刺耳声音听得徐怀砚忍不住皱起眉头,烦躁地啧声。
谢疏侧头看他眼,从包里摸出个圆滚滚巧克力塞进他手里,无声安抚着他躁动情绪。
“你们自己说说,你们班能什?做事不积极干啥啥不行,秋韵整个班连个节目也拿不出来,看看别人班二班四班,动作麻溜就把什都准备齐当,台本什哪样没弄好,你们呢!到昨天为止还没有把名单交到手上,搞什!”
什情况?
大早就这大火气。
任课老师走在她后面,应该是在路上就碰见商量好,进来后没有立刻去讲台,而是在后排没人地方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大大方方将舞台让给辅导员。
啪。
黑板刷拍在讲桌上发出咚声,响彻整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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