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咒他还是在咒你自己?你很想流落街头吗?”
“行,当没说。”
兰乐父亲早就到场,正在跟几个商业上合作伙伴聊天,见他进来,端着酒杯笑眯眯朝他招手。
“
“那只能再次感叹,你们俩真很像谈恋爱。”兰乐仰头靠在柔软后座椅背上,啧啧两声,感慨道:“谢疏也太宠着你。”
看徐怀砚不服气又要反驳,兰乐迅速截住他话头:“别说什室友爱啊,你看要是你们宿舍多个人,或者把你换成别男生,谢疏还会不会对他这好,这‘无微不至’照顾。”
徐怀砚稍微联想下,发现还真没法想象谢疏跟别人排排坐在起打游戏开黑样子。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想象力匮乏。
“你在骂吗?是个直男。”徐怀砚本正经:“谢疏看那样也不可以弯到哪里去,不对是点都不,钢板直,你思想太混账,居然这诬陷们。”
清楚。”
徐怀砚把东西打开,分他双筷子:“你是不是也要吃?”
陆阅借用他们洗漱间刷完牙,挨着徐怀砚坐下,接他递过来筷子,盯着眼前香气扑鼻外卖阵感叹:“谢疏是什神仙,出门还不忘帮睡过头室友点外卖,对你也太好吧!”
“这难道不是身为室友基本操作?”
陆阅口肉吞下去,愤愤道:“屁基本操作,那三位别说点外卖,出门吃个东西要是不死乞白赖求着他们连带都不会给带。”
“又没说你是弯,只是在感叹你俩感情升温太快。你不知道有种无限值兄弟情可以称之为基情吗?你居然能攀上谢疏这座大冰山,并且在短短时间里跟他变成好基友,也是很牛逼,觉得不单单是什课题什影评,简直连毕业论文都不用愁,恭喜你!”
徐怀砚被夸就很得意:“般般,主要是人见人爱吧。”
深知他顺杆就能往上爬,给点阳光就灿烂性子,兰乐无语地翻个白眼,闭眼睡觉不理他。
五点左右,两个人到达寿宴会场。
兰乐最后还是给徐健行准备幅字画做礼物,拿出来时被徐怀砚毫不客气地狠狠嘲笑通:“你送他这个,他只会觉得什玩意儿屁用没有,就扔在边再也不会打开,然后等哪天破产也许会想起来,然后倒手卖出去。”
徐怀砚头回住校,还以为舍友之间都是这样,所以其实不是吗?
当他在下午跟兰乐会面,并且把这个疑惑分享给他时,获得对方毫不留情嘲笑:“什室友爱都是放屁,人家既不是你爹妈也不是你女朋友,怎可能真那无微不至照顾你,小徐同学,请问你是温室里花朵吗?怎会问这种傻逼问题。”
“你才傻逼。”徐怀砚回骂他:“谢疏就挺无微不至。”
兰乐说:“也是,你还真算得上被谢疏养在温室花朵。”不管是在习性上,还是长相上,都挺符合。
“你形容真恶心,需要别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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