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徐怀砚嘿嘿笑起来:“只是想确认下知识观没有问题。你用词太奇怪,哪里就迁就惯着,你怎不想想自从跟他认识,被坑多少次?他补偿点难道不是应该?热心肠勉强算吧,毕竟们俩怎说也是朝夕相对室友,关系搞太僵没必要啊,而
“爸说成年,这种场合也该出点力什,反正就挑个礼物嘛,也不费什劲儿,随便咯。哎,你送什,说给参考参考。”
“你觉得要是送他会收?”徐怀砚哼声:“而且也不可能会送,想收礼物,下辈子投胎做儿子再说。”
“也是,你不送还好,送指不定送出去个什气死人不偿命大礼。”
作为目睹他跟他爸关系路发展到尽头这个地步知情者,兰乐想想他以往干得那些幼稚事,不由得感叹道:“你说你图什呢,故意把自己名声搞臭,就为让所有人知道他有个不学无术,成天只会吃喝耍赌废物儿子,他是成商界那些人背地里笑柄,可是你又好多少?你看学校里除,还有谁愿意跟你多说话,典型伤人千,自损八百啊。”
“这点儿破人气能跟他比,反正只要能气到他,就是损千五也完全OJBK。正好回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得癌症,都说祸害遗千年,觉得希望渺茫。”徐怀砚说:“而且,你别夸大其词,别忘,室友不但愿意跟说话,还愿意带玩游戏,给补高数。”
戏,这个条件如何?”
这还差不多。
礼尚往来,徐怀砚就觉得这事靠谱,脸上阴云散去,玩闹心思又开始:“那哥哥现在要不要开把?”
谢疏将水杯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开电脑。”
“好呢!”
话题被引到谢疏身上,兰乐也聊得下去:“说到这个,还是有问题。”
“你怎天到晚这多破问题?”
“问题不破哦。”兰乐道:“这个奇怪很久,你说谢疏那高岭之花个人,对谁都是冷着张脸,客套又疏离,说话不超过三句就能把话聊死,怎到你这里就变这热心肠什都迁就你惯着你,又是给你上药又是帮你补课,现在还愿意给你带你游戏上段给你写观后感,哦对,他还送过你礼物,说真,有时候都怀疑他在追你。”
徐怀砚注意力歪点点:“高岭之花是个形容词?这难道不是个名词?”
“这是重点吗????”
——
临近周末,徐怀砚才想起来还有另件烦心事,他这周还要回去参加那个狗老头子生日宴,啧,又开始烦。
兰乐跟他是发小,兰家长辈跟他爸也算是世交,自然也收到宴会请柬。兰乐跟徐怀砚样,也不喜欢这样场合,但是又非去不可,幸好还有个徐怀砚在。
“该送你爸个什?钢笔?或者副字画行不行?”
“你送他干嘛,不是你爸送就好?家人送两家礼你闲得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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