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那种脑残粉!”
谢疏轻轻笑,不置可否。
不过按照这个形容来看,他似乎早就是他脑残粉。
病愈后第件事就是请谢疏大吃顿,然后约上兰乐还有几个狐朋狗友钻进酒吧准备嗨到天亮。
完美时间,完美地点,再加上群臭味相投二世祖,组合起来就是堪称完美次聚会,当然,前提是没有碰上韩斯启那个小垃圾。
徐怀砚嘴角抽:“读书不少,你别骗。”
“没骗你。”
徐怀砚生病好得慢,伤也是,大概他整个人新陈代谢就很慢,直拖到伤口都结痂开始脱落,感冒才算好全。
期间谢疏可谓是付出最大人,简直像个保姆样在照顾他,又是上药又是带饭,还要兼顾给他辅导作业补习高数,陪他玩游戏带他上段,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室友这任劳任怨让徐怀砚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甚至开始暗骂自己是不是眼睛不好使,谢疏这个面冷心热好人,怎会和徐怀安那个讨厌鬼样?明明好太多。
容雪:“润喉糖也不行?”
谢疏点点头:“最好还是别吃。”
“哦,那好吧。”容雪把糖拿回来:“那你多喝点水,喉咙发炎是挺难受。”
徐怀砚基本没怎听课,铃响没多久就撑不住闭上眼睛睡过去。谢疏时不时就要用手去探探他额头温度,怕他这睡着又会发烧,第节大课下课就把人叫醒送回宿舍。
“要不还是请个假?”兰乐凑过来歪着头看他会儿:“你好丧啊朋友。”
“发现你这个真,嗯很不错。”
夸来夸去就是这句,徐怀砚感受到其中诚意匮乏,想想,又说:“宣布从现在开始咱们俩不是兄弟。”
谢疏正在做课题,闻言问他:“那是什?父子?”
“不不不。”徐怀砚理所当然道:“不当你爸爸,你不是说你缺粉吗,所以从现在开始,就是你小粉丝。”
谢疏觉得他就是躺得无聊,想跟他扯皮而已:“谢,哪种粉?”
“你才丧。”徐怀砚拍开他想揪他头发手:“帮请假,要回去养伤加养病,很忙,没有空上课。”
“怀疑你这两天水逆。”兰乐真诚地给他建议:“”大慈寺解下。”
送徐怀砚回去路上路过超市,谢疏让他等等,自己进去趟,出来时手上多盒润喉糖,草莓味。
徐怀砚眼认出来这个跟刚刚容雪给他模样:“不是说不能吃?”
谢疏把糖塞进他手里:“荔枝上火,草莓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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