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张嘴咬住被子,眼泪簌簌滑落。
瞿末予俯下身,露出锋利犬齿,悬停在沈岱后颈上方,牙关竟有些微微地颤抖。
沈岱紧握着拳头,尽力伸直脖子,像只引颈就戮羔羊,在经历过那多痛苦折磨,经历过腺体被冰冷手术刀切开,他依然有勇气向瞿末予袒露他未来。
瞿末予心神大震,瞬间有落泪冲动,他知道他会用生去珍惜这失而复得命定之人,他深吸口气,张嘴狠狠咬住沈岱腺体,同时已经成结性器开始射精。
锋利地犬齿刺穿沈岱皮肉,成结
起来,这个姿势进入得或许不比骑乘位深,但最便于瞿末予发力,因而那肉刃每下都像要将沈岱捅穿,插得又重又深,臀肉被撞击声音不绝于耳,沈岱身体被撞得不停地往前,却又被瞿末予禁锢着无法脱身,只能承受那极致快感带来极致折磨。
高热又紧致肠壁像个肉套子,牢牢地吸裹着瞿末予肉棒,每次抽插都给俩人带来欲仙欲死享受,但过于疯狂刺激也逼得人想要发疯。
瞿末予发狠地往沈岱生殖腔上撞,每下都像要强行挤进去,随着那酸麻和痛感同时出现,沈岱知道瞿末予快要冲破他身体最后道防线,想要在他体内成结。
沈岱突然感到种恐惧,或许如果他处于发情期,生殖腔自然而然会为接纳alpha生殖器而打开,但现在不样,同时,曾经被标记而又被迫洗掉伤痛记忆也被唤醒,他沙哑着嗓子叫道:“不、不要……痛……”
“乖,宝贝乖。”瞿末予低下头,用牙齿叼起沈岱后颈上块皮,模拟着标记动作轻轻研磨着,“忍忍。”
随着次重重插入,瞿末予终于探进生殖腔入口,他感到身下人狠狠地抖抖,他没有退出来,而是固定着沈岱腰,牢牢地钉死在沈岱体内。
被强行打开生殖腔痛逼得沈岱低叫不止,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心只想要逃。其实发情期时候也痛,但处于那种境况下omega大多神志不清,此时却是清醒着承受被入侵所有代价——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这切生猛地提醒着他,瞿末予在做什,他在做什,尽管痛得他泪流满面,但他却无比需要这样清醒,让他知道他所有选择出自本身意愿,而不是发情热。
“别怕,阿岱。”瞿末予低头吻着沈岱紧皱眉,他知道沈岱此刻在想什,他不必解释什也不必承诺,他会用余生去证明沈岱这次没有选错,他低喃着,“爱你,爱你,爱你。”
沈岱眉心竟奇迹般地舒展开来,他用泪湿眼睛看瞿末予眼,他痛得连说话力气都没有,依然用嘴型回道:“也爱你。”
瞿末予性器开始成结,死死地卡住生殖腔入口,他心疼沈岱痛到佝偻身体,但他不会允许沈岱逃脱,他要把他最爱人,变成他omega,生世、彻彻底底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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