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尘早有准备,瞬间开启屏障,两股强盛信息素在空气中角斗,房间内许多物件像是在承受异变大气压,逐渐畸形扭曲。瞿承尘约在此处是非常有预见性,这个会所里大部分东西都是为被破坏而生。
瞿末予率先收回信息素,他胸中气血翻涌,杀意滚滚,如果没有顾忌,他或许真会和瞿承尘斗个你死活,就在此时此刻此地,为他们二十多年来战争画个句号。
瞿承尘同样面色刷白,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舔舔嘴唇,咧嘴笑:“这就生气,抢走小悦时候,也不见你这生气,小悦比他差在哪儿呢?”
“你到底想怎样。”瞿末予咬牙切齿地问。得知沈岱落入瞿承尘手里每分每秒,他都处于极度焦虑和惊恐中,他太解瞿承尘,瞿承尘热爱抢夺切属于他东西,权力、资源、利益、关注、物件、甚至是人。
“你知道想要什。”瞿承尘深深地盯着瞿末予眼睛,“这多年,大家都挺累,不想直活在你阴影里,你也不想直有这个威胁。以前有爷爷在,咱们父辈想分家没分成,到们这里做个结吧。”
“那多股东,几十万股民,作为个上市公司,这是个人能决定吗。”
“是你可以推动。”瞿承尘皮笑肉不笑地说。
瞿末予寒声道:“好,答应你。”
瞿承尘身体前倾,仿佛是要凑近仔细看这个相识二十多年兄长:“为区区个omega,把个业务板块分出去?你真这在乎他?”他说着,露出个怪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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