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点头,又摇头:“没有用,他不相信,他恨,他只想离开。”
瞿夫人黯然地低下头:“会劝他,现在最重要是怎解决尤兴海,而不是你们之间矛盾。”
“没有用。”瞿末予反复呢喃着,“没有用。”
“末予……”
“要标记他。”瞿末予抬起头,脸上偏执看得人心惊,“你说那些,什真心,通通没有用,没有用!只要标记他,他就会爱,他就会听话,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离开。”
,为什要这样为难自己,在学着爱你,你在想着离开。”瞿末予脸上是忍痛到极限狰狞,“拼尽全力想要们家人在起,但所有人都想要们分开,包括你。”
沈岱看着瞿末予脸上疯狂,他觉得自己好像也疯,在这样折磨之下,不会再有正常人。
“所以现在就标记你。”瞿末予狠声道,“现在就让你发q,要你求着标记你,你会完全属于,会像以前样喜欢,离不开。”他再也不想从沈岱脸上看到那样表情,听到那样话语,他会因极度痛苦和挫败而应激,他会失去理智,做出无可挽回事,标记或许是仅剩选项,只有把这个人绑在他生命中,他才能圆满。
沈岱退无可退,也罢,说不定只有做个依附傀儡,他才得以解脱。
这时,公寓门突然被推开,瞿夫人慌张地冲进来,惊恐地看着俩人。
“你别发疯。”瞿夫人急道,“他信息素臣服你,但他心不会,那样只会让他更痛苦、更恨你。”
“不在乎。”瞿末予露出个诡异笑,“那样他才会留在身边。”
“……他真会把腺体摘掉。”瞿夫人绞着双手,眼中布满哀伤,“他不是说说而已。”
“不会,他会听话,他会……”
“他会!”瞿夫人低吼道,“你当年标记他又逼他洗掉,他为保住孩子,洗标记时候连麻药都没有打!”
瞿末予看到母亲,似乎找回丝神智,他言不发地僵在当场。
“你们……”瞿夫人深吸口气,也束手无策,“你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沈岱强撑着身体,转头走向丘丘房间,开门、关门,客厅里再度归于安静。
瞿末予瘫坐在沙发上,大手捂住脸,焦头烂额模样。
“你跟他解释吗。”瞿夫人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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