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瞿末予,他心都会战栗不止。明明瞿末予没有标记他,可在发q期那场春梦里,唤醒太多被他拼命压抑身体记忆和心理记忆,为自保,为不被漫天遍野伤痛和绝望撕碎,在他躺在手术台上洗标记那刻起,他就把所有和瞿末予有关美好回忆,都深深封印起来,决不允许自己再念起星半点。因为有丘丘,他仿佛什苦都可以扛下来,但唯独不能直视曾经有过昙花现幸福。
人会在黑暗中麻木进而忘记黑暗,但束光却会提醒你身处黑暗。
如果不是瞿末予最后要标记他,唤醒他应激反应,他定会无底线地沉沦,这刻,他或许该庆幸洗标记时痛给他留下终身阴影,让他能够在发q期高c中找回残存理智。
肯定受不。同时,沈岱若知道这个消息,只会认为自己做切都是为丘丘。
这上下心理落差,让他头又胀痛起来。
瞿夫人和他想到处,她捏着手里病例,无奈道:“丘丘这优秀,真是件好事,但现在确实不是公开时机。”
瞿末予用指骨抵着眉心揉按,用疼痛转移疼痛,他低喃道:“不能让阿岱知道……”
瞿夫人用自己车接沈岱出院,送往市里那套公寓。
沈岱捏着自己手机,想着刚刚看到白向晚给他留言,不知该如何回复。
白向晚是这样说:阿岱,发生这些事,们都平复段时间吧。你不要怪小蝶,她是太紧张,怕你出事才把叫过来,不知道这是帮你还是害你,你和瞿总之间问题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解决,就算是为丘丘,无法给你建议,但祝福你,如果你和丘丘需要,们仍然在。
沈岱心里难受极,在他意识最模糊时候,瞿末予可能对白向晚使用信息素压制,无论是不是他记忆混乱,俩人冲突是定,更为严重是,这件事会对白向晚和小蝶事业造成怎样影响?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自己麻烦拖累直真心帮助他人。
僵坐很久,沈岱才打开手机,回复道:对不起,也请代向小蝶道歉。
他想等他身上白榆信息素消失,他必须和瞿末予谈这件事,哪怕他害怕瞿末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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