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刺激不断袭向全身,处处都是火焰,处处都是高潮,他分明被欢愉侵蚀神智,语序混乱地会儿求饶,会儿又浪叫连连。
这场征伐仿佛无休无止,沈岱度昏迷,又被极致刺激唤回这梦境与现实交替*欲场。
瞿未予再久将沈岱身体翻转,令其跪趴在床上,他视线先落在沈岱红肿、吐着浊液、无法闭合肉穴,献祭般高高翘起臀和敞开生殖通道是对alpha绝对臣服,视线上移,他双目死死盯着沈岱后颈,那里有交错疤痕和斑驳血迹,那也是他必争之地。
他将充血至紫红、粗长得吓人大肉棒缓慢地顶进沈岱肉洞,狠狠地操弄百余下,操得沈岱神志不清时,触抵到已经打开生殖腔入口,开始往里顶,同时俯下身,露出尖利犬齿,对准沈岱腺体。
阵剧痛袭来,沈岱猛然瞪大眼睛,下体像要被捅穿般,这种撕裂式痛他并不陌生,瞿未予想在他生殖腔内成结!
所有痛苦回忆蜂拥入脑海,沈岱感受到痛苦已经不仅仅在生殖腔,还在腺体、在心脏、在神经,对于被成结射精、被标记和怀孕等系列后果伤痛记忆被完全触发,甚至震醒他在发情情时混沌。
沈岱蓄起全身力气挣扎:“不要!放开!”
“阿岱别怕,让标记你。”瞿未予犬齿悬停在沈岱后颈上方,他像交付人生样郑重又深情地说道,“把标记给你,你将成为此生唯omega。”
“不要……”沈岱发出惊恐地尖叫,他转过头,看着瞿未予眼神充满恐惧和决绝,他双目含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再标记,就把腺体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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