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瞿未予要做什,沈岱颤抖着往后缩:“不要,瞿未予……不行……”
瞿末予俯下身,捏着沈岱下颌吻下去,吻得激烈又缠绵,恨不能卷走沈岱所有拒绝,他同时利落地扯下沈岱身上多余布料。
“不……瞿未予……”
“嘘……”瞿未予边亲吻沈岱,边轻声安抚着,“不要怕,阿岱,不要怕,你是omega,会陪你度过发情期,会在往后任何时候都陪着你。”他感官是那敏锐,鼻息中满是被白榆气息玷污昙花香,妒意腐蚀着他每根神经,让他肝肠寸断,他在过往记忆中检索不出比此刻更多痛苦和绝皇,他心被碾碎,还要乘着风飞向那个名为沈岱业。
没有办法,他从前不相信感情可以将人折磨到这个地步,直到沈岱出现在生命中,他不知道怎度量喜欢,或者说爱,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失去沈岱。
沈岱虚弱地喊声,但盛怒中两人都没有听到。
瞿未予将白向晚半拖半拽地扔到大门外,狠狠摔上门。
“瞿末予!”白向晚拍着门板,“你干什,你别再伤害他!”
“不会伤害他!”瞿末予发出堪称绝望悲鸣,声量越来越弱,“……他是omega,不会伤害他……”
“开门!瞿末予!”
唯拯救自己方法就是夺回他omega,他要标记沈岱,真正、永久、此生不渝,标记沈岱。
瞿未予侧躺在沈岱身边,将人捞进怀里,手握住沈岱挺立性器抚弄起来,另手直接探向他臀瓣,股缝间湿泞得塌糊涂,蜜穴在不停地张合,泌出滑腻肠液,淋淋漓漓地发出“邀请”。
“瞿末予!你走开,不要碰!”沈岱被扒得精光,浮着薄汗身体又滑又润,在瞿末予怀里越挣扎就越诱惑,但他意识不到这点,他只想逃!
瞿未予将手指插进那湿软肉洞,挖走大片黏液,尽数涂抹在沈岱脸上,然后他亲吻沈岱耳朵和面颊,粗声说:“你要走开?你有多想操你,你身体可老实多。”
沈岱哑声道:“不是,不要……”
瞿未予重新返回卧室,并关上门,他看着沈岱,短暂静默像,bao雨前稠密云。
昏黄光线为沈岱洁净肌理覆层润泽柔光,他湿润双眼朦胧地看着瞿未予,鼻翼翕张,嘴唇微微开合,有气无力地说:“你把白教授怎。”
“不准提他。”瞿未予单膝压在床垫上,扯开领带和衬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任人摆布美景,欲望在升腾、在发酵,可白向晚字字句句依旧回荡在耳边,心脏刺痛刻不止地折磨着他。
他omega在受苦,而所有罪证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双重安抚下,发情热已经消解不少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这时候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alpha信息素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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