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亲眼见过发情中omega,但她知道人体温长时间过高是要出大问题。“没事,抑制剂……”沈岱声音已经虚得只剩下气音,“抑制剂有用。”“那、那你需要营养剂吗?”小蝶也做不少功课,但还是被沈岱样子吓到。
“吃过。”沈岱强行用浑沌大脑去解析和传递这场对话,“每隔……五六小时。”小蝶看下表:“好,到时候提醒你。”她皱眉站在床边,心里惴惴难安,沈岱此时状态用半死不活来形容都不为过,体温走高,浑身透粉,不停地冒虚汗,整个人软得像摊烂泥,以她有限经验和知识,根本分析不这是omega发情时正常过程,还是有问题。欲望再次在体内酝酿、汇集,身体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搐下,沈岱把整张脸陷进被子里,闷声道:“小蝶,你出去,拜
沈岱在床上不停地翻滚,会儿冷得要用被子裹紧全身,会儿又觉得燥热难耐,要把被子都踢好呼吸新鲜空气。
他用手去摸脸,脸上滚烫,要烧起来般,眼眶骨好像在不停地收紧,箍得大脑生痛、浑浑噩噩,理智快要被欲火焚烧殆尽。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客卧浴室里,撑着墙坐在马桶上,握住胀痛性器,近乎是有些粗,bao地抚弄起来,在这难耐折磨中寻到丝纾解,他克制不住地叫声,又马上咬住嘴唇。
然而这感觉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真正空虚之境难以得到满足,身体在不断叫嚣着被入侵、被标记、被征服,腺体蒸腾出来花香连他都觉得过于甜腻,他好像要在空气中被溺毙。
发泄过后,身体更加无力,他意识到这次发情期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他必撑不过三五个小时,他必须吃下第二个剂量抑制剂,如果还不行,就只能用注射。踉跄着走回床边,他弯腰去开床头柜时候,脚底软,直接跪坐在地上,额头磕在床头柜边沿,咣地声响,撞得他头晕眼花,他就那样歪栽在床边,又晕眩又无力,时动弹不得,竟就这样半昏过去。
也不晓得过多久,他被小蝶担心声音叫醒。他睁开迷蒙眼睛,就见小蝶脸慌张地试图扶起他:“沈老师,你是晕过去吗,你怎样?”“没、没事。”他第性别是男性,所以还是比小蝶高壮不少,小蝶根本弄不动他,他蓄起全身力气,撑着床沿,在小蝶帮助下重新躺回床上。
“沈老师,看你这样不行啊,是不是抑制剂不管用?”“不太够。”沈岱无力地指指床头柜,“里面还有,再帮拿只。”
小蝶拿出只新抑制剂,撕开包装递给沈岱,沈岱吃掉之后,再次用被子卷住自己,抑制剂不会很快起效,他还得继续忍。
“沈老师,你额头上有个肿包,是不是撞到头?”
沈岱嘟囔道:“没事……”小蝶摸下沈岱额头,登时被烫得缩回手:“沈老师,你体温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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