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推门进来,他靠坐在床头,看着背对着自己沈岱,很想把人捞进怀里,但他不敢,每天和沈岱睡在张床上,却什也做不,他正在不断地逼近自己忍耐极限,只要点点火星,就能把他点燃。
他均匀地调整呼吸,压抑下越来越浓烈冲动:“姥姥最近身体怎样?”
“还好。”沈岱轻声说。
“有什需要你跟说。”
沈岱沉默会儿,说道:“下周姥姥过生日,想带丘丘回去住两天,她很想丘丘。”
想到自己面对各方压力,沈岱就有种喘不过气来感觉。关于很快就要到来发情期,他已经暂时安排好,那两天他打算以探望姥姥为由带丘丘离开瞿家,他会在程子玫家里度过这次发情期,程子玫要上班、要出席学术交流会,还要演讲和接待,肯定是早出晚归,小蝶来照顾他和丘丘。
然而今天姥姥住院,他又多件头疼事,这个发情期来极其不是时候,让他焦头烂额。
回到瞿家时,已经九点多,期间瞿末予打过电话,他只说去看姥姥,其他没提,没想到进门时,发现瞿末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好像在等自己。
瞿末予看到他就站起来:“这晚才回来,吃饭吗?”
“吃过。”
他。”
沈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时恼羞成怒:“你真以为自己比好?你生下这个孩子就什也不图?真是那样,那你比还蠢!”
沈岱气得眼睛发红。
护士端着药进来,呵斥道:“吵什吵,这里是医院!”
沈岱不再看沈秦,进病房,走到姥姥床边。
瞿末予盯着沈岱后颈,那被发茬掩盖腺体上疤痕,目光变得深沉,他道:
“丘丘直哭着找你。”瞿末予用下句话阻止急着上楼沈岱,“他现在睡着,你别去。”
沈岱疲倦地低下头。
“你看起来很累。”瞿末予走到沈岱面前,摸摸他头,“怎,姥姥还好吗。”
沈岱点点头,不想多说:“去休息。”
沈岱想去看看丘丘,又怕把孩子弄醒,只好作罢。他回到房间,快速洗个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动都不想再动。
姥姥睡着,他握着姥姥手,静默很久。
半晌,沈秦小声说:“不管怎样,你姥姥病更重要,、是没什钱,前段时间不是去旅游嘛,也买点东西。家里基本开销能出点,治病就……”
病房里不时有人走动和说话,隔壁床老人在难受地呜咽,沈岱深吸口气,疲累地说:“换病房吧,先换个双人间。”
回去路上,沈岱感到身体有些发虚,他从包里拿出营养液,喝管。
发情期前为排空生殖腔,这周左右时间会毫无食欲,只能少量吃喝,配合补剂,来维持身体基本消耗。这种情况下正常上班是没问题,无非就是精神和体能不大好,如果遇到让自己焦虑事,会加剧这种虚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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