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下,他拿起来看,是白向晚发来段话:这次京城学术研讨会,带小蝶起去参加。
沈岱回过神来,连忙歉意地哄着丘丘:“乖,乖,爸爸不该这大声,宝贝乖……”他鼻腔酸涩,心中困苦无法形容。
瞿末予突然感到浑身脱力,他有种,空有巨大能量却无法向沈岱传达痛苦,好像他做什都不对,就连他真心想要对沈岱好都是错。
他从来没有这迫切地想要讨好个人、想要靠近个人,为什结果会这样?他又生气,又委屈,又懊恼,又无奈,又难过,他平生遇到任何困难,都没有过这种无从下手感觉。
不能放手也不能握紧,他不知道该拿沈岱怎办。
瞿末予肩膀垂下来,他哑声说:“没有那个意思。”
冲到脑门,可他知道无论他说什、做什,瞿末予都理解不,也改变不。
“是因为中午去找你吗?”瞿末予眯起眼睛,“担心你回去工作不适应,想让他们更重视你,还从来没有把私情带进公司过,为你才……”
“别再说为。”沈岱瞪着瞿末予,“你没忘你还有未婚妻吧,整个公司人也没忘。”
瞿末予皱起眉。
“当然,瞿总觉得能做你情妇就该感恩戴德,你身为顶级alpha,给什都算是恩赐,同事们不给面子,也要给你面子。”沈岱气得嘴唇直发抖。
沈岱知道瞿末予并不是刻意要让人觉得自己是被他豢养,他只是不在乎,他高悬云端双眼看不到个劣质omega尊严和理想,成就和价值,他从不将omega当作个平等人,只用他自以为“好”方式施舍“好”。
沈岱抱着丘丘背过身去,轻晃着哄。
屋内沉默很久,瞿末予又开口道:“是不是做什你都不满意。”
沈岱依旧沉默以对,瞿末予盯着他背影看会儿,开门走。
沈岱将丘丘放回婴儿床,自己也坐下来,突然感到身心俱疲。
丘丘察觉到这些情绪变化,立刻紧张起来。
瞿末予时感到心脏被重捶几拳:“说会解除婚约,很快消息就会在媒体公布。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omega,难道做什你都要解读成恶意?!”
沈岱倒吸口气,厉声说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情妇,以后不会再有人相信为求学付出多少,为进入研究所付出多少,做出那些成绩拿到那些奖包括往后达到所有成就,都会被归结为有你这个靠山,你还会洋洋得意于可以给自己情妇提供这好条件,而个人努力和奋斗将不值提!”
瞿末予呆住。他怎都没有料到,沈岱会这想,对他来说,在公司那样地方公开认定个omega,是他从未给出过承诺。
丘丘颤抖着哭起来,他是第次感受到最依赖人发这大脾气,他甚至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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