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闻到沈岱身上沾惹白榆气味,他压下妒意,低声说:“们谈谈好吗。”
沈岱戒备地看着瞿末予,不想出去,也不想让瞿末予进来。上次瞿末予说要“谈谈”,结果做什呢。
瞿末予放软姿态:“不会对你怎样,只想谈谈。”
沈岱回头看丘丘眼,侧身走出去,并带上门,他直直瞪着瞿末予,冷冷地警告:“你母亲在这里,体面些,好吗。”
瞿末予只觉得脸上发烫,好像被沈岱扇耳光,在沈岱眼里,他成什人?滥用,bao力?随地发情?
夫人把丘丘抱进卧室,明明卧室里有张米八大双人床,她还是要抱在怀里,满眼欢喜地看着:“他真可爱,跟末予小时候好像啊。”
沈岱有些尴尬。
瞿夫人也意识到这句话不该说,她道:“他刚刚为什哭呀。”她本意是换个话题,可惜这个话题更尴尬。
沈岱听到瞿末予进门声音,只能实话实说:“他害怕瞿总,不能跟瞿总靠得太近。”
瞿夫人愣下:“为什?”
他之前是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脑,但现在他清醒,他无比清醒地知道他要沈岱。喜欢也好,占有欲也罢,他不能忍受沈岱和别人在起,易感期里对这个人思念和渴望让他尝尽折磨,无论用什手段,他要他omega,带着他们孩子,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沈岱真不知道该怎解释。
瞿夫人或是隐约猜到什,心下声叹息:“那就不让他靠近。”
俩人在屋里待会儿,瞿夫人问很多有关丘丘问题,包括为什丘丘身上有其他alpha信息素,沈岱都如实回答。
这时,敲门声响起,瞿末予声音低低传来:“能进去吗。”
沈岱连忙起身,将门拉开条缝隙,只探出半个脑袋:“丘丘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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