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瞿末予这趟去兰城,多半是查到沈岱下落,其实只要瞿末予想,那并不是很有难度事,信息时代,个人想要彻底抹去自己踪迹几乎是不可能。
沈岱离开这年,瞿末予表现得仿佛切如常,对她不满并未溢于言表,只是借口忙碌,很少再回家,但她还是觉得——或许只是母子之间种感知——她觉得她儿子在日渐消沉。
她从周围人只言片语中,知道在公司小瞿总变得比以前爱发脾气,在家少爷变得比以前沉默寡言。
瞿末予晃晃酒杯,冰块碰壁,叮当作响,好像在时间之河中流动心跳声,他想起他在兰城与沈岱见两次面,太糟糕,太混乱,太难看,他甚至找不出过多语言去形容,只说道:“见到。”
“他……他过得好吗?”瞿夫人想从瞿末予表情上分辨出他知不知道孩子存在。
瞿慎沉着脸说:“易感期还有几天?如果拿不准,直接去安全屋吧。”
“拿得准。”瞿末予站起身,“先回房间。”
他之所以带着行李回老宅,是因为他安全屋在这里,他私人医生为他定制服药计划,已经将易感期推迟快半个月,旦停药,两天之内就会进入易感期。他打算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就做准备。
瞿末予洗完澡,管家已经将行李送到他房间,等在房间里还有他母亲。
瞿夫人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那三大箱行李:“安全屋已经准备好,这些东西会儿帮你收拾吧。”
。”
瞿末予微眯起眼睛,沉声道:“不会给任何人标记。”
“你已经给出去过。”瞿慎讽刺道。
“那是被瞿承尘算计。”想到这个,瞿末予就满腹愤恨。
“那是你不够谨慎,让个只是合作关系omega过度介入你生活,否则瞿承尘能有机会算计你吗?”
那点心思在瞿末
“不用,让他们来吧。”瞿末予给自己倒杯威士忌,坐在床前沙发里,静静地看着窗外新发桃枝。
半干头发垂落在额前,挡住他眼睛,也遮住大半思绪,瞿夫人直都觉得自己和儿子有距离感,此时这种感觉更甚,他远得好像离得这近都碰触不到。
瞿夫人欲言又止。
“母亲,您是为晓初事来劝,还是想打听沈岱?”瞿末予慢慢转过头,双眼眸在昏暗光线中更显深深难测。
瞿夫人呼吸滞,低声说:“你见到他。”
瞿末予脸色愈发阴沉。
“瞿承尘把这件事捅到周家那里,是让利才平息,你不标记晓初,说得过去吗?现在还能拿没结婚当借口,结婚,就安定下来吧。”
瞿末予口吻变得生硬:“父亲,唯有这件事不能答应,不想被任何人控制。”
“你……”
“好。”瞿夫人打断他们对话,“末予刚下飞机,忙这多天,肯定累,让他先休息,有什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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