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坏吧。”沈岱笑着说,“项目开工之后可能会更忙。”
“忙点没什,开这种没用大会就是浪费时间。”白向晚打个哈欠,“这几天直在接待,都没去看看你……和丘丘,丘丘怎样,还闹觉吗?”
“好多,你信息素精油很有用。”
“那就好。矿区离市里有点
“没有明说,谈你职位还要不要保留之类,明显是在试探。”
沈岱低声说:“老师,给您添麻烦。”
“不至于,他就算知道帮你安顿在这里,也不会把怎样,但你要小心点,丘丘是非婚生子,对于他们这种家族来说,是个隐患,牵扯很多利益。”
“……明白。”
这通电话让沈岱又是宿没睡好,对于他来说,现在最好选择就是留在兰城研究所工作,但瞿末予突然出现,让这条路多半走不通,方面他想给丘丘稳定生活,另方面他直牵挂着姥姥,或许他该回京城,重新找份工作。
碗筷,他有些不敢相信,瞿末予这重视事业人,会公报私仇。要知道他老师这种学术泰山,在哪里都是德高望重存在,白向晚虽然年轻,但也是行业大牛级别,是所有机构争抢人才,瞿末予怎会当众给人难堪。
小蝶叹道:“老板心思好难猜,白老师不容易啊。”
沈岱意识到瞿末予怒火比自己想象中更甚,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师和白师兄都不必受这份气。他必须思考下步该怎办,等瞿末予回过劲儿来,定会对丘丘身世有所怀疑,那牵强时间线,只要稍微调查就什都知道。
如果瞿末予知道丘丘是他孩子,会怎样呢。
沈岱不敢想,也无法预测,远离瞿末予,隔绝那个人带给自己和孩子任何伤害,就是他唯必须做事。
星舟和龙科合作正式签约,周那天,研究所大部分人都被大巴车拉到六十几公里外矿区,参加开工剪彩仪式。
白向晚给沈岱发些现场照片,言辞中是踌躇满志,这是他职业生涯次重要成就,他对项目未来充满希望。
照片中不免出现瞿末予身影,沈岱尽量忽视,真诚地祝贺白向晚。
白向晚突然打来个语音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很安静,白向晚声音有些疲倦:“早上五六点就起来,会总算开完,在休息室呢。”
晚些时候,沈岱接到刘息电话,他直觉这通电话跟早上那个会有关。
果然,刘息犹犹豫豫地说:“阿岱,小瞿总是不是知道你在这里?”
沈岱心想,何止知道,昨晚还尾随您找到家,但他暂时不能说,说出来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让老师自责,他问道:“您为什这觉得?”
“们今天早上开内部会,他挑向晚毛病,弄得有点不愉快,晚上他单独请吃饭,说是要沟通,大概是想找补些,结果吃饭时候,他跟打听你。”
沈岱呼吸滞:“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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