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瞿末予抬起头,眼中拉满血丝,额上青筋道道凸起,仿佛是隐忍到极限:“那个信息素闻过,是白向晚,对吗。”
沈岱防备地看着瞿末予。
“孩子,是他吗。”瞿末予声音竟止不住地轻颤,“还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有天竟会抱着丝微弱期待问出这个问题,那是个他根本不想要、也不该要孩子,沈岱早在年前就打掉,医生也十分确定地告诉过他,洗掉标记,孩子留不下,可是从时间上来说,或许,或许……
“不是你。”沈岱毫不犹豫地地、笃定地说。
丘丘只是他个人孩子。
握着沈岱脖子,撕掉那张薄薄信息素贴纸,他没有在沈岱身上闻到被标记味道,但他要确认。腺体上留有他齿痕和清洗标记时切口,如今已经变成丑陋白色疤痕。
沈岱就像被人当场揭开尘封已久伤,皮肉之痛已经远去,可灵魂上酷刑从未停止,所有痛苦与屈辱记忆纷至沓来,他低吼道:“放开!”
面对沈岱挣扎,瞿末予用两条健壮大腿夹着沈岱腿,凑到沈岱腺体上使劲嗅,终于确定他omega还没有被别人标记,他张开嘴,发痒犬牙使劲磨磨,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他东西被别人染指,他要夺回来!
沈岱几番挣扎后,没力气,瞿末予质问和丘丘尖利哭叫让他大脑嗡嗡直响,他实在担心丘丘,丘丘在孕育和成长阶段都没有alpha父亲陪伴,缺少安全感,很容易应激,他哭着乞求道:“瞿总,求你。”
瞿末予脸色铁青地看眼哭叫不止丘丘,他将沈岱拖出卧室,摔上房门。
瞿末予心痛得好像被剜掉块,他斜觑着沈岱,眼神称得上凶狠:“你和白向晚都是刘息学生,大学就认识,可能从前就有过些什,所以才要求调到兰城,你和在起时候,就已经想来投奔他。”
沈岱沉声道:“瞿总,你要做什,都照做,你还想怎样。”
瞿末予十指相扣,慢慢地绞紧,他露出个狠戾地笑:“想怎样?你觉得呢?难道还会要个别人玩儿过omega?”
沈岱再次蓄力想要挣脱瞿末予控制,他想去安抚丘丘,瞿末予却将他扔到沙发上,目光阴狠得吓人。
沈岱咬牙看着瞿末予,眸中迸射出掩不住恨意。
那样眼神刺痛瞿末予每根神经,他怔住,似乎不敢相信有天沈岱会这样看着自己。他拼命控制住,bao躁情绪,在沈岱旁边坐下来,低着头,沉吟片刻,等待理智渐渐回归,大脑也开始思考。
卧室里,丘丘还在刻不停地哭着,门之隔声量小很多,但依然揪着两个大人心。
沈岱很想去看看他孩子,可他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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