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客厅,昨夜还喜气洋洋大家子人,此时各个黑衣愁面,过年大红装饰物挂满整栋房子,但此时屋内气压
“几、几点?睡到很晚吗?”沈岱见瞿末予脸色非常不对劲儿,不免以为自己做错什。
瞿末予垂下眼帘,沉声道:“爷爷早上走。”
沈岱半天都没反过劲儿来。
“快穿衣服!”
沈岱忍着浑身酸痛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在险些被裤子绊个跟头后,他混沌大脑才如梦初醒,明白瞿末予在说什。他穿好衣服,回头去看瞿末予:“……早上?”
高,但瞿末予留在沈岱肩颈上吻更加灼热。沈岱被瞿末予手揽着腰箍在怀里,后身抵着那硬热物件,赤着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当瞿末予凶狠顶入时候,沈岱被挤压到墙上,前胸贴着冰冷坚硬瓷砖,后背粘着滚烫厚实胸膛,随着每次进犯他都体会到冰火两重天极端刺激。
四周很快充盈着白蒙蒙热气,被瞿末予捏着下巴长吻沈岱很快就感到喘不上气来,被撞得生痛髋骨和发软双腿让他身体开始往下坠,瞿末予抱住他腰,将他拖出淋浴间,扔到卧室床上,依然从身后进犯。
沈岱叫得嗓子都哑,也累,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呜咽,瞿末予还嫌不够,低下头去咬那后颈处白花花、嫩生生皮肉,他齿痕距离沈岱腺体只有寸余,这不是他第次咬沈岱脖子,不能标记就代表着不是绝对占有,不是绝对占有就让他始终无法绝对满足。他不知道多少次产生狠狠咬下去冲动,虽然每次理性都会战胜意愿,但违抗本能滋味儿并不好受,往往在极致享乐之中,还穿插着这些抓心挠肺不满,他无法言说愤怒就会变本加厉地宣泄到沈岱身上,毕竟怀中这个让他数度险些失控人,正是罪魁祸首。
他从来不是个纵欲人,相反在生理需求上很克制,性欲跟食欲样需要自律,但往往和沈岱做爱时候他会把人折腾得第二天下不来床,很难说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必定是有其中夹杂怒火在作祟——因为沈岱存在挑衅他自控力怒火。
“嗯,睡梦中走,刚发现。”瞿末予站起身,整整身上衣物,面容若冰封般纹丝不动,“好歹是过这个年。”
沈岱想半天,憋出句:“节哀。”
“南非不能去,这个年假要处理事会很多。”
“能做什吗。”
“先跟去客厅吧。”
沈岱并不知道在他身上挞伐alpha此时心中有多少弯弯道道,他已经什都不知道,只能随着瞿末予在原始欲望中同堕落。
沈岱睡很沉觉,没有上班早起压力,他只想在新年第天温暖被窝里尽情地释放疲惫。
直到他被瞿末予摇醒。
沈岱发懵地看着脸严肃地瞿末予,又看看窗外,阴天,小雪,看不出几点。
“快起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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