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瞿末予说出这句话时,沈岱只能回以沉默,他知道瞿末予嫌他平时“不够劲儿”。
瞿末予却毫无察觉,他咬着沈岱耳朵低笑:“年假时候,带你去你想去地方,让你发情次好不好。”他用气音轻语,“放假想好好休息,好好干你。”
沈岱脸下子热起来:“、想去南非……”
“好啊,们就去南非。”
“不是,南非那个矿……”
注地去嗅才能浅尝到幽香,反而格外有味道。更别说当这omega发情时候,这花香会爆发式地馥郁,香香就让人蠢蠢欲动。他问道:“快要春天,你该发情吧。”
沈岱尴尬地说:“不确定。”
“不确定?”
“嗯,不准时,次数也比较少。”
“你真不去检查下腺体吗。”
“会有时间去。”瞿末予掐把沈岱腰,“好,去上班吧。”
沈岱仓惶地下车,他整整稍显凌乱衣服和头发,头也不敢回地朝公共电梯跑去,他脸可能红,反正热腾腾,同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瞿末予并不考虑发情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他会因为得不到alpha标记而备受煎熬,可又能如何呢,瞿末予本来就不会考虑他。但他已经不再轻易感到受伤害,当他决定去做件事时候,路上遇到所有困苦和阻难,都在他预期之内,他不会轻易放弃——除非遭遇远超他承受。
“觉得这样挺好,省事儿。”
“可是喜欢你发情。”瞿末予突然轻咬口沈岱脖子,距离腺体不过寸余。
沈岱低叫声,身体忍不住蜷起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瞿末予咬他脖子这个行为,太有象征意义,他无法不联想到标记,这时候任何个omega都很难淡定。
瞿末予捏着他下巴,用力亲下他唇,仿佛在回味什:“你发情时候够劲儿。”
对于不肯给出标记alpha来说,omega发情期是他们纵欲盛筵,这个时候omega又骚又听话,可以给alpha生理和心理极大满足,但对于个疯狂渴求被标记却不得omega来说,那就是段丧失文明、回归原始,被迫臣服于肉欲痛苦与快感交织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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