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人倪宁——很明显，他就是这次
第“二
周围
片安静，两侧火光也安安静静地燃烧着，并没有发出火烧时会发出噼咔声响。
路尽头是片黑暗。他们每往前走点，那片黑暗里就会吐出两团金色火光，接着指引无尽前方。
柳煦心里隐隐发毛。
四人向前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漫无目，谁都不知道这条路尽头是什
，甚至不知道这条路有没有尽头。
“对不起什。你也不用跟
对不起，可不会就这放过你。等出去之后，定想办法让你把实话讲出来。”
沈安行：“……”
说完这话，柳煦就不再说这件事
。他拉沈安行，转身往前走：“走。”
沈安行声不吭地紧紧拽着他，低着头跟着他走。
柳煦拉着他回过头，看到陈黎野和谢未弦早就站在不远处停下来，看就是直站在那儿等他们。
柳煦沉默几许后，道：“你还是不说。”
这并非句问话，而是句陈述。
柳煦太熟悉沈安行，只要他做点儿肢体动作，柳煦都能立刻明白那意味着什。
沈安行内心愧疚又无奈。抿着嘴沉默会儿后，就硬着头皮，点点头。
但他又怕柳煦因为这事儿跟他闹脾气而甩开他，于是，他握着柳煦双手又用力几分，还很倔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拉。
柳煦时无言。
隔着层手套，柳煦感受到沈安行手中隐隐约约冷意。
他看着沈安行，又感觉心里头那些怒火在慢慢消散。
柳煦喉结微动。
片刻后，他垂垂眸，再次轻轻地叹口气——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柳煦皱皱眉。
事情变成这样，似乎是必然。
仔细复盘下这个地狱里所有已知信息，无论怎想怎算，最后路都是毁佛像。
他们所做选择并没有错。
但要硬说话，倒是有个被他们忽略存在。
柳煦抽抽嘴角，没说什，走上去。
等这两个人跟上来之后，谢未弦就转过头，句话都没说，接着打头阵往前走。
他们身旁两侧两排金色火光排得笔直，路向前。
几人就这样顺着这条大路往前走。
这条路是条笔直向前路。两排火光向前而去，仿若无穷无尽。
沈安行句话没说，但很明显就是不乐意放柳煦走。
他这个样子，柳煦是点儿气都生不起来。
柳煦再次叹息声，这声里满是对沈安行无可奈何。
“你真行。”柳煦对他说，“你就欺负喜欢你吧，现在还学会仗势欺人。”
沈安行抿抿嘴，头埋得更低，缩起双肩来闷声道歉：“对不起。”
“星星。”他说，“真只是想听你说实话而已。”
沈安行：“……”
沈安行抿抿嘴，不敢应声——他知道柳煦说这话是什意思。
他低下头，不敢看他。
柳煦见他这样，就已经知道答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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