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早知道他时反应不过来,接着把事情原委道出来:“七年前,他是奈何桥上不去轮回孤魂野鬼。是阎王爷下令,要和谢必安去把他带走,经受判官审讯,成为冰山地狱守夜人。”
“所以和其他守夜人不同,他没有罪。”
“若非说他有什罪,怕是只有不肯放下,执念太深之罪。”
“阎王爷和判官都是这说,不过倒不觉得那是罪。从小就不受待见,到大也没见有几件好事,就这还揪着放着不肯走——这哪是罪。”
黑无常说到这儿,就忽冷笑声,说:“这分明
黑无常这话说,他再转头看,才发现此处竟然没有白无常身影。
陈黎野问:“说起来,您搭档呢?”
“不在。”黑无常松开谢未弦,直起身,言简意赅道,“他不管这档子事。黑无常管恶事,白无常管善事——没听过吗,现在民间也有传说吧。”
“‘作恶无救,行善必安’。白无常是谢必安,是范无救,所以这次对付你们只有。”
“……所以,什意思。”陈黎野眼角抽,道,“们作恶?”
未弦就眉角抽,觉得黑无常这干得真不叫人事。
沈安行过得难死得憋屈,他隐晦给点提示都不行?这点儿忙都不让帮,是不是太没有道理?
于是,仗着自己干两千年守夜人跟黑白无常都认识,谢未弦抬头梗着脖子就跟他干起来:“有你把话说得这难听吗,那叫递小抄?那分明是同事之间互帮互助啊?”
“怎???”
黑无常听得火冒三丈,前倾下身来,揪着他领子骂起来:“同事之间互帮互助!?你在油锅里面揍守夜人时候怎没说这个,你把刀山刃脚踹出去八十米时候怎没说这个!?你这个时候互帮互助!?!有你这双标吗!?”
“从地狱规则角度上来说,作。”黑无常道,“不过理解,大将军,你就是个看不别人受苦人。”
“但是?遗憾,真得告诉你,白操心。”
黑无常说到这儿,忽然就眸光凛,道:“跟你不样,沈安行是自愿做守夜人。”
谢未弦:“…………?”
这事儿听起来魔幻程度实在太高,饶是他这种早见过大风大雨大浪大将军都时没反应过来:“啊??”
陈黎野在旁十分冷静:“战场上就是要见风使舵嘛,您没打过仗吧。”
“……你跟这显摆身份呢!?!两千年前事情现在拿出来塞玩?爽吗,你以为你是将军你?不起吗!?老子可是黑无常!!”
谢未弦被他揪着领子却更冷静:“对不起,真?不起。您当过吗,塞北边境军大统领。个月十两黄金,要是有重大战争进展给百两——您见过吗,百两黄金。金灿灿,放家里都亮瞎眼,只能放地库——”
“……操他妈闭嘴!!把你们两个叫过来不是让你们跟吵架!!”
陈黎野有些不解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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