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辞,就是那个音乐酒吧女老板。
从山平小学里得到小孩照片背面写这样个名字,温寻所写歌词里也有这个名字。
柳煦虽看得出来那张照片里人是酒吧老板,可毕竟照片里是个孩子,他不敢贸然下定论。
但眼下,她
想想后,柳煦就又补充句:【而且他说,“诅咒是这些人”。从当时情况来看,他说“这些人”,指肯定是这个小镇里人。】
沈安行作为个整整高三年里都被柳煦狂补知识点人,当然能很快地跟上他思路。
他点点头,也开始打字:【所以现在可以做个假设,诅咒源头其实并不在温寻身上,而是这些小镇人。】
柳煦点点头,他也是这想,这也符合他先前做假设。
柳煦打字:【而且,从花店女人身上状态来看,诅咒时间长之后,可能就是她那种状态。】
然后,他就又把手机收回来,再次打下行字。
柳煦捋两下被沈安行揉过头发,低头看去。
沈安行说:【虽然不是很想揭你伤疤……但是有件事必须得讨论,刚刚那个女人嘴,可能是从参与者身上拽下来。】
柳煦:“……”
他这说,柳煦脑子里就又次再放送起那个女人把把自己嘴连根带血全拔出来情景。
未随着她死而消亡,反倒更甚起来。
柳煦后背发凉,感觉四周危机四伏,到处都飘荡着危险味道。
沈安行却并没有什感想。他蹲下身来,拿出手机。
柳煦被吓得有些发愣,他愣下之后,才慢半拍地接过手机。
手机上自然还是便签页面。
——那种身上全是黑洞状态。
所以她才会杀死个参与者,用他来补自己身上黑洞。
想到这个,柳煦脑子里就又开始情景再放送。
他忍不住抽抽嘴角,又缩缩脖子。
沈安行又打两行字:【确实。但是这来,就有奇怪地方。诅咒源头既然是在他们身上,可被诅咒却是他们自己……这说不通,人是不可能自己诅咒自己。所以,要想解释这点,只能在温寻和洛辞身上做假设。】
痛苦面具直接长在他脸上。
沈安行见他这个表情,下子就慌起来。
柳煦知道他要慌,就抬抬手,示意他别介意。
柳煦捂住脸,又痛苦消化片刻这个震撼人心场景后,就长出口气,也拿出自己手机,打下行字——
【不用在意,这事儿确实必须得讨论讨论。而且你说得对,那肯定是参与者嘴。那张嘴是男人声音,在这个小镇里有嘴男人,只有参与者。】
沈安行写:【别怕,他不能拿你怎样。】
他果然第时间想还是柳煦。
柳煦无奈,但确实有感觉被安慰到。
他无奈地笑下。
沈安行知道他还是有点害怕,也没说什,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下后,又轻轻向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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