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起来点也不开心,反倒还因为在笑,被衬得更加悲哀起来。
笑两声之后,她就吸口气,侧侧头,在瞬间又笑意尽失,嘴角撇下来,眼里也跟着红起来。
她声音忽然哑。
她说:“到她家门口……看到她家被人拿沙发冰箱堵起来。疯,知道那定是那些吃饱没事干说她不干净人做。”
“把那些东西都挪开,打开她家门……”
“兴许就是因为这个,就有人为把她说得更脏,就胡编乱造着说她在酒吧里搔首弄姿地唱歌,勾引男人。”
“她太好。”女人轻声嘟囔道,“所以很多人都想毁她。”
“后来,越来越多人来看她唱歌。她每次唱歌都穿着白长裙子和长袖,根本没有搔首弄姿,来看眼就能知道。”
“可他们却又说,这是欲拒还迎。他们边喝酒边起哄,问她多少钱晚,问她和多少人睡过,要她把裙子提上去,露多点。”
“气疯,跟他们吵起来,关门三天。”
这儿家音乐酒吧能让她唱歌,她就来这里工作。”
说到这儿,女人就又抬起头来,看向角落里那个小舞台,又抬起夹着烟那只手指指,说:“喏,那个就是特意给她造。家这个酒吧传三代,以前都没有舞台,向放CD,为能让她在这儿唱歌,特地把那块地方收拾出来,给她造个舞台。”
两人又循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从吧台这里,轻轻松松地就能看到那个地处隅小舞台。
“她直在那儿唱歌。”女人忽然轻轻笑声,说,“她唱歌很好听,人也好看,给揽来不少生意,很多从来没来过人都来,都是为来看她唱歌。”
说到此处,女人脸上笑忽然又慢慢地收敛起来。
“……看到她,悬在房梁上,穿着好漂亮白裙子。”
“她上吊z.sha。”
“三天后,又开张,这次客人少很多。”
“她哭,她说对不起。说没什对不起,那种垃圾本来就不该来,赚垃圾钱都嫌家酒吧不干净。”
“可那之后没过几天,她就突然有天大半夜里给打电话,晚上睡得死,没接到,第二天起来,就看到她半夜给发短信说要辞职……觉得不对,起身就去她家里看情况。”
“你猜怎着?”
女人说到此处,忽然就又忍不住笑。
“……但是啊。”
她又低下头去,看向柳煦,沉声道:“世界上从来不缺恶意。”
“来看她唱歌人越来越多,这里面也免不得会混进去两三颗老鼠屎。有人脏得很,从里脏到外,所以看什都是脏。”
“……最开始时候,是镇子里有人说,她在酒吧里唱歌,不干净。”
“可家酒吧不给蹦迪,没有什纸醉金迷腐烂夜生活,家只是听音乐品酒聊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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