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沈安行满脸羞恼,猛拍—下桌子,大声道:“别笑!你有病啊谁会对你害羞啊!?!”
“不是不是……”柳煦乐得不行,说,“不是,这不能怪啊!!你这也……你这也太可爱——”
柳煦笑得不行,沈安行气得想拿手里饮料砸他,但又觉得很不合适,只能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瞪着他,吼上几句根本没什用“别笑”。
那是柳煦第—次看到沈安行跟他闹,第次看到他不是那个将自己关起来,内心封闭又敏感沈安行。
他后来总想不明白,为什沈安行那样个内心封闭人,会主动要求去和他—起上学。
柳煦:“……?”
柳煦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眨眨眼后,他才说:“在……在风象街那边,月清公寓……不是,你要来接上学??”
“……怕他们再来,想守着你而已,再说也就是也就是多走两段路而已。”沈安行又不太自然眼神闪躲起来,别着头说,“反正也就起上个学而已,你有问题?”
“……没有。”柳煦有点想笑,忍不住说,“你发没发现,你害羞起来真总在说“而已”,这—句话里三个。”
沈安行:“……闭嘴。”
然,过两三秒后,才想起来:“喔……你说贺高寒和宁乔他们俩中午说圣彤那边那家叫“LUCKY”蛋糕店?”
“……”
这个店似乎让沈安行浑身不适。
柳煦很明显看到他脸色黑,眉角直抽。
“……怎、怎吗。”柳煦莫名有点害怕,小声问道,“你……你跟那家店有仇?”
过很久很久以后,柳煦才终于明白为什。
因为他无意间对沈安行说—句,“你—来才发现,原来身后也是有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沈安行来说,柳煦说这话,就等于他是被需要。
所以他要去接柳煦,他要守着他。
因为在他内心深处里,他很迫切地需要被认可,也更渴望被需要。
柳煦强忍住,使劲地抿着嘴,看起来非常努力。
沈安行抽抽嘴角,满脸不爽,死死瞪着他,看起来像是很想给他—巴掌。
沈安行太凶,柳煦只好努力抿嘴憋笑,可沈安行越是这看他,他就越想笑。
两人就这样个努力憋笑—个使劲瞪着地互相僵持很久。
柳煦最后还是没忍住,噗嗤下破功,就那样在沈安行面前乐起来。
“……算是吧。”
沈安行简单应—声,又长长叹口气出来,说:“有点过节,这个不重要……呃,中午时候醒那下之后,就看到你表情不太对,放学时候又看到门口有八中,还—看就是来找架打,就觉得不太对劲,在那附近守—会儿而已。”
……结果就真把柳煦守来。
柳煦时无言。
“总而言之,听你这说,这些人就是已经三番五次好几回。”沈安行说,“下周开始就早点起,跟你—起走吧。你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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