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都做不。
……说这件事干什。
柳煦越想越自责,越自责越生气,只好低头不停地划着手机,却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他抬头瞥眼沈安行,就见对方直都在低垂着眼帘看着他。
柳煦又撇撇嘴,难得觉得他和沈安行之间气氛
但他们并非是不想继续,只是其中个不想继续揭起伤疤,其中个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煦刚刚委屈,现如今被护士打乱,也多少冷静下来点。冷静下来之后,他就很想给自己来上巴掌,再找个时光机穿越回几分钟前,把“过得不好”这句话撤回,个音儿都不留给沈安行听。
他确实过得不好。
尽管他工资高,业务能力强,个人住在昂贵公寓区里,在外人眼里算是活得风风光光相当成功,但他依旧过得不好。
没人看到他半夜失眠坐在大落地窗前看着夜景失眠,没人想过他个人呆在沈安行曾幻想过房子里生活是什滋味,没人知道每个夜晚里,他看着身边空空荡荡时在想什。
“哦……”
柳煦接过来,也和沈安行样,这才慢半拍地想起奇怪地方,又“嗯?”声,问:“对,你怎知道在这里?”
“用你手机,又给你同学打个电话。”沈安行说,“他回生二回熟,知道是打算去找你,就把地址告诉。”
柳煦:“……”
柳煦时无言。
绪不好,要咬笔要折书和本子边角,有时候气狠,课上写字力度也会大到咚咚响——上高中时候,有几次沈安行就是被这叫醒。
总而言之,柳煦撒气对象都是身边死物。
他欺负他们不会说话。
沈安行心里明镜似清楚明白,但没说出来。
他笑声,把滴速器放回去,没戳穿柳煦,只说:“对自己好点儿。”
没人能理解他煎熬。
可尽管他煎熬,这毕竟和别人没关系,所以柳煦直都自己个人承受着。
话虽如此,这也和沈安行没关系。
他活不好,不是沈安行错。
沈安行又能做什?从柳煦嘴里听到这些,除担心心疼以外,他又能做什?
“你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吗?”沈安行问,“得有个活人过来照看你吧?”
“用不着,又不是什大病,输个液住个院就好,刚刚她不是也说没事话明天就能走吗。”柳煦说,“不过给姐打电话,她说她中午来。”
沈安行应声:“喔。”
然后,两人又沉默下来。
似乎是心有灵犀般,谁都没有再继续刚刚话题。
柳煦撇撇嘴。
沈安行伸手揉揉他脑袋。
柳煦乖乖受着,声没吭。
就这揉片刻柳煦头发后,沈安行才忽然想起什,轻轻道声“对”后,就把手伸进上衣兜里,把柳煦手机拿出来。
“这个。”沈安行把手机交给他,说,“看他没给你拿,就给你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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